直记得,你最不喜的就是这样浓郁的香味,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喜这样的味道。”
华笙紧紧地扣住桌沿,撑住那她那摇摇欲坠的身子。
“你!卑鄙!”
“呵,原本这烟也没什么问题,就是闻久了会变得困乏些罢了,只要喝了这茶就能好了。可是你却不信我,不敢喝这茶,还去灭了这烟。在你灭烟的那一刻,你便已经中毒了,只不过是因为你的内力太过深厚,所以才会撑到此刻才发作而已。”
齐王略一停顿,又继续道:“若论卑鄙,我想我应该还不如你吧?与你相识的这些年,我除了当年我们成亲之日,可算是从未对你下过狠手,也未曾对你百晓楼赶尽杀绝。我对你念着旧情,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其他的事情也就算了,可你为什么偏偏要对我女儿下手?堂堂百晓楼楼主,竟好意思去诱骗一个孩子,做出如此无耻之事!我看你算是比我还要卑鄙吧!”
“没有下过狠手?我父亲死于你手,这也算没下过狠手吗?”看出了齐王眼中的恨意后,华笙又冷笑道:“男欢女爱,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不是很寻常吗?又怎会算得上是诱骗?”
齐王怒拍案板,起身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颈,咬牙切齿道:“果然,你还恨着当年的那件事!的确,那件事我是对不起你,你可以恨我,可你为何要搭上我女儿?她是无辜的啊!”
华笙无力反抗。
齐王只需再用些力,就能将这个误导了她女儿的坏女人,活生生的掐死了。
看着华笙那越涨越红的脸,齐王终究还是没有舍得,只是稍稍松了松手,商量道:“放过她吧。”
“咳咳咳。”华笙喘着气,逃过了那差点就要窒息的危险后,扯了个讽刺的笑容,“放过她?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这辈子,到老到死,她都不会放开那孩子的手!
齐王收回了自己的手,用力握成拳,恨恨地瞪着华笙。
眼见失去力气的华笙,因没了支撑而往后倒去时,齐王毫不思索地就上前接住了她。
十一年了,时隔十一年,他没想到他竟然还有机会能够再一次拥住怀中的这个人。
“你瘦了好多。”
齐王这话不经思索就脱口而出了。
听到这话,两人皆是一阵恍惚。
华笙率先回过了神,反应过来自己正被齐王抱在怀中,怒吼一声:“与你何干?快放开我!”
挣扎之间,反倒令两人贴的更紧了。
鼻间萦绕着的冷香,与身上紧贴着的娇躯,勾起了齐王心中的一股邪火。
他压下心中的怜惜,一个用力便将华笙抱了起来,放置在一边的竹榻上。
随即便倾身而上,不顾华笙眼中那难得的惶恐不安,将她双手按至一旁,低头衔住了她的唇。
“唔…放开…唔…我……”
齐王不顾华笙的挣扎,只管自己狠狠地吻着她,只顾自己用这种方式泄着愤。
唇上一痛,口中已被血腥味充斥着。
如此,齐王才被拉回了神智,稍稍抬起了头。
看清华笙眼中那迸发着浓烈的恨意后,齐王才有些懊恼。
他望着她那微红的眼眶,低声道:“对不起。”
华笙眼中的恨意更浓了。
“滚!”
齐王知道,华笙鲜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看来这次她真的是怒了。
他用力地揽着华笙的肩头,附在她的耳边痛苦道:“为什么是我女儿?这世上男男女女千千万,你看上谁不好,为何偏偏是我女儿呢?”
一个是他亲生骨肉,一个是他曾经的妻子,是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如今得知这两人之间那不寻常的关系,让他如何能不痛苦?
华笙无力地垂下了眼。
“流桓,人这一生,都是在修因种果。这,或许就是你的报应吧。”
情之一事,谁能控制?
如果她能控制,她也不想的。
这世上男男女女千千万,此生她早已不想与齐王再有任何交集,感情若能控制,她又怎会专门挑选一个流年?
“郡主!您不能进去!”
“全都给我让开!”
“王爷有令,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打扰!”
“打扰?我师傅是不是就在里头?你们再不给我让开,就休怪本郡主不客气了!”
门外的吵闹声,透过了那扇房门,传入了房内两人的耳中。
流年来了。
齐王敛起了面上的痛苦。
手往下移,便撕开了华笙的外衫。
华笙惊呼一声:“流桓!你要做什么!”
齐王把那破碎的衣衫往空地之上撒去,将华笙拦腰抱起,往内室走去。
“你不肯放过她,那就只能让她放开你了!她还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