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民警的声音从手机屏幕那边传过来,"你好,朝市勤工路派出所,请讲。陈政泽看了一眼牢牢攀在他手臂上的白皙小手,"你好,东山路君季酒店,有人嫖.娼。是看了你一眼,就一眼。”
童夏更紧张了,抓他手臂的手用力,晃了晃他,小声解释,"陈政泽,我没嫖你,我就挂断电话后,陈政泽用打火机敲了敲童夏藕节似的手腕,"我说是咱俩来□□了吗?"在炸她,她不应该这么快抛出自己的底牌的。
冰凉的打火机,带给肌肤凉丝丝的触感,童夏理智回笼了些,如她所想,陈政泽真的童夏喝茶掩饰自己的尴尬。
陈政泽问:"你刚刚说只看我一眼?看哪了?
"
童夏不看他,自顾自地扯谎,"分辨不出来,我近视。"陈政泽扬了下眉头,"理由挺多。"
童夏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严岑的电话,童夏接通,下意识地调整了下坐姿,有点正襟危坐的意味。
"好的,严总,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童夏把合同收起来合在一起,放到陈政泽面前,语气又恢复到谈工作那般郑重认真,"你刚刚说的价格问题,我记下了,我回去会立马反馈,我临时有些急事,先走步,对于今天不妥的行为,再次给陈总道歉。
"
陈政泽也起身,把合同还给童夏,"不用了,君季不和不诚实的人合作。”童夏脊背僵了一瞬,被''不诚实''三个字蛰的。
她踩着高跟鞋,走出君季大门,暴露在七月的骄阳下,按理说,这样的天气,催的人步履匆忙,稍有不慎,就会被晒伤,可她不知为何,回头看了眼君季酒店的logo,内心某处暖了一点,可能因为这酒店是陈政泽,也可能因为刚刚和他争辩时,体验到了那种久违的感受--期待。
童夏叹了口气,耸耸肩,快步往前走,严岑的车就停在马路旁,童夏走过去,敲了敲车门。
车窗降落,童夏神色如常,语气恭敬:“严总,您自己开车来的啊?"
严岑偏头做了一个让她上车的姿势。
童夏不好自己坐在车内享受,让严岑一个总裁来开车,便多问了一嘴,"严总,要不我开车?
"
严岑笑了笑,"我不敢。"
认识严岑那会儿,她刚拿到驾照,他还只是资管的负责人,童夏第一次开车和他出去办公,就磕了他新提的车,严岑当时那严肃又无奈的神情,童夏历历在目。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谢谢严总了。"
她坐在副驾上。
严岑没立即发动车子,把空调的温度调了调后,拿手机回了几条信息,边问童夏今天的进展。
童夏汇报完下午现场踏勘的情况后,又提了一嘴资管和君季酒店合作的事,"君季目前只说我们的报价过于低,其他的没说。"
童夏抬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严岑的余光把她这一动作看在眼里。“严总,和君季酒店合作的事,还是交给主任吧,这不是我擅长的领域,我想专心做项目。"
“然后呢?做一辈子项目?”
童夏不明所以,有些怔地看着严岑。
严岑埋在手机屏幕里的视线移动到她脸上,"按照我们公司的组织架构,项目部最高职位就是项目负责人,你已经做到了,后面无非就是保不保得住职级的问题。"童夏明白了严岑话里的意思,她得学着培养自己的综合素质,要往上走,最好能像他一样,成为合伙人,或股东。
她还真没有想这么远,毕竟,现在光做项目几乎就耗尽了她所有精力。童夏沉思了一会儿,点头,"好的,严总,我会努力的。"陈政泽双手抄兜站在花坛前,一帧一帧地看着童夏和严岑的互动,童夏看严岑的眼神,写满了崇拜,她那张脸又纯又欲,这他妈哪个老男人不心动!童夏走后,陈政泽又补了个电话,民警和扫黄大队,还有记者一起来的,门推开的瞬间,记者定格了嫩模给桥路集团的秦董事长口的照片。秦昌民慌慌张张地扯被子遮身体,气急败坏地指着执法人员,"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有陈政泽撑腰,扫黄大队巴不得赶紧收了姓秦的这条大鱼,说的话一句比一句硬,"秦昌民,你□□的人证物证都在,穿上衣服,跟我们走!”秦昌民滥用权利惯了,拿手机找人给他摆平这事,陈政泽没遂他愿,喊他对家的顶头上司来接他的,当天晚上,秦昌民□□受贿的热度已经顶进了微博前三。童夏看到这条消息,吐了口气,内心泛起丝丝愉悦,恶人终于被天收了。严岑摘掉眼睛,捏了捏眉心,和童夏说:"之前的事白忙活了。"
为了追回那两个亿,严岑亲自跟秦昌民周旋,谈了半个月签了个四方协议,钱还没到账,人进去了,且秦昌民违法受贿这事,是严岑的底牌,有人替他出了。"童夏。"严岑重新带上眼镜看她,目光和往日不同,郑重,温暖。童夏:"严总,我明天一早去桥路,关注他们最新人事变动情况。""是要关注的。"严岑说,"但我现在要问你的,是你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