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去写题。
不是给别人打工,是别人为他打工。
处于主导地位的老板。
在心里默默地补上了两句话。
这道题的最后几步计算量大得厉害,我扯过旁边的一张演草纸,一边埋头演算一边随口问道:“这节大课间还有多长时间上课啊?”
“嗯?”陈荷艺晃过神,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七分钟。”
足够了。
飞速地推导。
正好在上课的前一分钟把计算出的答案端端正正地写在了最后。
翻开答案对正。
是一个圆满的答案。
按理说我应该为自己做出一道难题而高兴的,可是我瞅着那些凌乱繁杂的草稿,却突然不可抑制地难过下来。
真的圆满吗?
如果所有事,都可以和这道题一样有个答案就好了。
这个夏天,终究还是没有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