螯牙的之乎者也,又嫌弃老夫子严肃古板,冷若冰霜,课堂沉闷得令人发狂。花六郎不是没想过挑战权威,可惜反抗的代价太沉痛,花如令一点不觉得老夫子有问题,反而将花六郎摁在地上唯唯唯一顿揍,骂道:“臭小子,你还敢编排夫子了,是吧?!”
顾白月来了之后,老夫子提前得了花夫人叮嘱,有意放慢了教学进度,授课方式也稍稍婉转缓和。玉雪可爱的小丫头乖呼呼地坐在那里,谁见了不想摸一摸那蓬松柔软的额发,捏一捏那绵软滑溜的小脸蛋,就连年近六旬的老夫子也不能免俗呢。
花六郎瞟了一眼,极为不屑地小声嘀咕老夫子:“瞅瞅,瞅瞅,那副谄媚的嘴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亲孙女呢。”
花满楼叹气:“六哥,背后议论他人短长,有违君子之道,何况那人还是夫子,万一让爹给听到,肯定又要骂你不尊师重道了!”
花六郎挫败:“我也不想啊,还不是老头子太可恨,讲起课来像念经。”
他想起一事:“哦,对了,七弟,你师父云崖子老前辈,是不是快游历归来了,能不能举荐我拜他为师,当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
花满楼歉意一笑:“那恐怕不行。”
花六郎:“为什么?我们可是亲兄弟啊!”花满楼:“因为我已经写信给师父,求他收阿月为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