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若无物。
而这会儿,周围映入眼帘的粉色,让他觉得眼花缭乱。
地毯、置物柜,还有墙面上那副巨大无比的挂画,就连梯门都做了装饰。
贺尘晔恍着,不料听到咔哒一声后,他被拽入了屋内。
眼前的人踩着玄关的矮凳,直直吻了上来,趁他不备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尖探进来和他的纠缠在一起。
他呼吸不稳,却还是轻而易举就察觉到了盛怀宁的反常,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她泛红的眼角,还有湿漉漉的长睫。
这是...哭过了?
贺尘晔顿觉酸涩,心里滚过密密麻麻的疼,却只能任由怀里的人索取。
一吻结束,他扶着她的双臂,迫使她抬头,艰涩道:“怎么了?谁给你委屈受了?”
“没有,我过两天要去内地演出,想起要跟你异地一周,心里难过。”她撇了下嘴。
他松了口气,“只一周,我们可以视频通话。”
盛怀宁倾身抱住他,酝酿许久,颤声道:“贺尘晔,你要一直陪着我,我会对你好的。”
她承认,她在赌,赌贺尘晔跟其他人不一样。
贺尘晔慢慢回抱住她,只低低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