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用的上的。”胡母起身,颤巍巍走到次卧,搬了个箱子出来,箱子是密封的,上面擦的干干净净。萧景赫接过来,感觉沉甸甸的。
阮晴问:“胡永升生前有要好的朋友吗?
"
“永升有个发小,他什么话都跟他讲。”
“叫什么?住在哪里?
"
“杨庆桂,原来也住在这幢楼,后来买了新房子搬走了,他有的时候会来看我们,我这边有他的电话。”胡父拿出老式手机,翻出杨庆桂的电话号码。阮晴记好后,和萧景赫一起告辞出来。
到了车上,阮晴给杨庆桂打电话,对方那边很嘈杂,不知道在干什么。过了会儿,安静下来,对方问什么事。
阮晴表明身份,又说是为了胡永升的事情,对方立刻说了地址,让他们过来,似乎很上心。
杨庆桂开了家公司,卖打印机等办公耗材,公司在一处写字楼的一楼,有办公室带仓库。
阮晴他们到的时候,杨庆桂已经在公司门口等着了,迎他们进了办公室,把门关上,有几分急切,“你们是为了永升的事?”
阮晴点头,“我们怀疑他的死有蹊跷。”
杨庆桂立刻道:“永升的身体很好,不可能会有心脏病,我当时跟叔叔说过,让他报警,可他不想解剖,他怕万一解剖了,真的是心脏病,死后见到永升没有办法交代。”本来阮晴觉得人死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可她死后穿书了,再也不敢这样想了。也许这个世界,本就存在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萧景赫扫了阮晴一眼,眉心微蹙,他知道她不是原来的阮晴,她到底是谁,他没有细想过,也不想想。
阮晴:“胡永升在死之前有没有什么异样?”
“有一次他休息过来找我,说干不下去了,可他爸妈不让他辞职,他很烦。他说徐承财故意针对他,订单搞错又不是他的原因,却推到他身上。他那天的心情特别差,他说他要整一整徐承财,厂子又不是他的。”“怎么整?”
"永升没有说,我劝他算了,不行就换份工作,我帮他找。他说他不走,要走也是徐承财走。他走后的第三天,我正在上班,接到了叔叔的电话,他跟我说永升没了,我当时的脑子都是懵的。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去的,永升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阿姨都哭的晕过去了。"“你去的时候都有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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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升的两个同事,我不认识,是他们送永升去的医院,也是他们打电话叫来的叔叔阿姨。”
“除了他们,厂子里就再也没有人去看过了?”
杨庆桂苦笑摇头,“叔叔阿姨如果不到厂子里闹,厂长就当没这事了,那五十万他给的十分艰难。叔叔阿姨就永升一个儿子,哪怕五百万也买不回来啊,那可是一条人命。”可以看出来,杨庆桂是真的拿胡永升当朋友,这么多年依然惦记着。他说,如果胡永升真的是被人害死的,抓到凶手后一定要告诉他,他要到永升的坟前祭奠。为了找到胡永升的两个同事,阮晴和萧景赫又跑了一趟胡永升的父母那,两位老人都摇头,当时就只顾着儿子了,根本没有注意那么多。
胡永升下葬那天,他们好像也来了,但是两位老人无心应付,至今不记得他们的样子。看来还是得找谢维松,阮晴联系他,谢维松让他们去药厂,员工档案都在人事那。由于时间太久,都快二十年了,厂子不但重新建过,人事经理也换了好几个,员工档案并不好找。
人事经理找了许久,最后无奈地告诉他们,没有找到。谢维松也没有办法,他是厂长,事情多,对于手底下的员工不是很熟悉。他突然想起来一个人,“你去找老郝,老郝做了很多年的车间主任,每个员工的情况都知道。”“老郝还健在?”阮晴以为过去了二十年,这位车间主任已经不在了。“身体好着呢,天天去跳广场舞,我给你们地址,家里要是找不到,就去附近的小广场,他一准在。”
接连跑了好几个地方,这会儿天已经黑了,为了查清楚案子,两人还是决定去找老郝。老郝住在新居里,儿子出息,给买了新房,老伴去世了,平常就他一个人住。敲了敲门,没人在,阮晴和萧景赫去找附近的小广场。他们俩也不知道具体地方,就沿着小区外的主干路走。阮晴走在内侧,萧景赫在外侧。萧景赫问她,"饿了吗?"
“有点。”跑了一天,午饭就随便对付了几口,这会儿早饿了。萧景赫:“先找地方吃饭吧,这案子都拖了这么久了,也不在乎这么一时半会儿的。”附近有一家面馆,两人走了进去。
店里生意很好,只有一张空桌。两人挨着坐了,老板过来问道:“两位吃什么?”阮晴看了菜单,要了一份打卤面,萧景赫跟她要了一样的。老板四十岁左右,笑呵呵的说了声稍等,很快就好。
店里收拾的很干净,墙面刷了大白,贴着打卤面、炸酱面等照片,照片拍的很诱人。老板的儿子在靠近柜台的地方写作业,看起来读初中了。老板在后厨忙活,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