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无醉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到萧贵妃的脉搏上时,萧蓉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都燃烧起来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心动的感觉了。
只希望时间过得慢些,慢些,再慢些,好让花无醉的手指多停留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刻。
“娘娘无碍,气血很好。假如每天坚持服用这味药,自然会青春永驻、肤色也会越来越好。”
花无醉拿起毛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地写了一个药名,便直接交给萧蓉。
慕婉妍瞥见到那个药名,不禁哑然失笑。
花无醉家已经这么富了,还无论何时何地想要赚银子。
他写的那药名叫“玉露丹”,极贵、又不顶用。只能在平日里给富贵家庭当当药引,旁的什么作用都没。
而且,玉露丹是花家药铺的独门配方,花无醉给萧贵妃开这个方子,想必也是费了心思的。
……
众人走后,裴玉珠把花无醉带到了内殿。
“花公子,这边安静,劳烦您为本宫施针。”
由于方才花无醉说施针不能有闲杂人等在场,因此裴玉珠才遣散了众人,连贴身伺候的宫女都没让进屋。
“嗯,把衣服解了吧。”花无醉命令道,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啊?你,你大胆!”裴玉珠紧了紧自己的领口,“玉珠原以为花公子是个沉稳之人,没想到——”
“不解衣袍,如何施针?”花无醉打断了她的话,没有任何轻浮之意。
“可是,可是,可是——”裴玉珠还在犹豫,脸红如滴血,小声道:“一定要脱吗?”
花无醉简洁明了:“要脱,留里衣,背向着我。”
裴玉珠:“男女授受不亲,本公主的背岂能让您看呢?”
她手指微屈,声音很小,那语气中明明透露着些许期待。
花无醉在心底啐道:都不知道养了多少面首了,居然现在跟我立牌坊。
但是,为了表现出一位医者的职业素养,他也只是淡淡地安慰道:“大夫面前无男女,脱吧。”
见裴玉珠还在犹豫,花无醉生出一计:
“我可以把眼睛闭上,那样就当本公子什么都没有瞧见。”
裴玉珠听到花无醉这番言语,才肯背过身,假装不情不愿地脱去外袍。
——
开始施针了。
当然,花花大少花无醉,怎么可能闭上眼睛呢?
当他看到裴玉珠身上的红疹,密密麻麻的,非常嫌弃。
要不是为了子瑜道长和萧晟,他玉面公子能在这里摸麻子的背?
他又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触及那红色斑驳的点子,花无醉狠狠地皱起眉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啊,你怎么可以摸我?”裴玉珠矫揉造作的声音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花无醉已经不悦,便大声回道:“本公子闭着眼睛呢,不摸你身上的穴位,如何施针?”
裴玉珠哑了声,不再抵触。
“公子莫生气,玉珠听话便是。”
花无醉失笑,堂堂大丰公主,原来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主儿。
指节分明的手掌触摸到裴玉珠的背,等发现她有些沉醉时,花无醉才生无可恋地施针。
他发誓,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的裸背不感兴趣,甚至能用恶心来说。
估计还需要施五次针,裴玉珠的红疹才能褪去。
也罢,那么他便五日后再来勾她吧。
造孽,他还要面对这麻子背五日!
而裴玉珠这头,她哪里知道玉面公子已经对她生出了嫌弃。
她绞着手帕,心突突直跳。
天,花公子的手掌好大好暖,手指修长还带着茧,她好喜欢……
若是这只手不仅仅只是摸在自己的背上……那该是什么样的场景啊。
仅仅是想着那暧昧的画面,裴玉珠整个人就灼得要命。
她闭上眼睛,细细地感受后背那手掌的温度,想象着他能跟面首一样伺候自己,裴玉珠险些沉沦。
银针扎得也很浅,几乎没有痛感。相反刺激到某些穴位后,自己好像更加旖旎了。
裴玉珠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想看一眼闭着眼睛行医的美男子。
却不想四目相对,花无醉竟然是睁着眼睛的!
“啊,你,无耻——”
裴玉珠伸手就想来打他,却被花无醉一把抓住。
头低下,温热的呼吸洒到裴玉珠的脖颈上。
“别动,动了后背的针就断了。”
“你,你欺负人——”
裴玉珠有些抽噎,一半想哭,一半因为娇羞。
“从来还没有人这样欺负我。”
她的声音很小,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