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宁很随意的开口。
“是!”
“你们要是能去宁安学院,一定会有所获得的,给诸位一句忠告‘空谈误国、实业兴邦’,好好做事业,国家需要你们,百姓需要你们,华夏没有泥腿子,只有勤劳的百姓。”
“是”原本泛泛而谈的学子此时已经成了小鸡啄米。
“侯爷放心,我们一定潜心学习,将来为国家为百姓做事。”
陈潇赶紧过来保证。
“很好,不惜千金买宝刀,貂裘换酒也堪豪。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
王宁一边念诗,一边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好诗。”
不明所以的才子们都露出了惊骇之色。
一个个都看向门外。
“那人是谁,竟然有这般豪情。”
“好诗!没想到侯爷竟有这样的豪情。”
“我等谨记!”
所有人都躬身行礼,眼眸中充满了狂热。
“那人是谁?”
不少人追上来询问。
“河内侯。”
朱绍烔非常激动的开口。
“是他?难怪有这样豪气。”
“威武,这既是劝诫也是鼓励。”
“世子殿下,报名的事情,还请帮忙。”
……
禅让在即,西京无比的热闹,各种建设已经开始了。
地收回来了,很多人采用以地换房的做法,西京需要尽快弄出搬迁住宅区来。
所有人都看出西京未来的发展趋势,这是一个具有无比潜力的地方。
“王宁,你也来了?”
令王宁意外的是,朱由检竟然也到了。
此时就站在城门口。
“老朱,你这是?”
“我儿子和女儿要过来,我出来等等他们。”
呃???
王宁很是震惊,这朱由检变化真不是一般的大。
不但陪着妻子逛街,竟然还出来等自己的儿女。
“怎么?很奇怪?”
朱由检轻笑一声,很是坦然的看着王宁。
房俊轻笑一声。
“是有点,你好歹也是皇帝。”
“做皇帝有什么好的,累死累活,被人骂成狗,最大的好处不过是被人高呼一声万岁,要么就是跪拜,各种束缚多如牛毛。”
王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各种规矩的限制,让皇帝慢慢失去了自由。
这是大明朝皇帝的现状。
土木堡之变之后,别说藩王了,就连皇帝也是皇城的囚徒。
“将这破事扔给我了?”
“你会被束缚吗?”
朱由检很是不屑的开口。
“不会!礼制需要,但绝不是束缚我的枷锁,要是成了枷锁,我就打碎它。”
王宁很明白,礼教是很必要的,但过度的礼教就是一种束缚,封建制度玩不下去了,就是因为各种破规矩太多,整个朝堂是没有活力的。
任何政府一旦没有活力,就会成为死水,短时间或许没有问题,时间长了,是非常致命的。
想要保持朝堂的活力,就需要将礼教治理,改为依法治国。
首先就是要立法,制定严苛的法律,尽可能的保证规则的运转,而不是靠扯皮的那种礼教。
嗡嗡!
忽然有小车飞快的靠近。
朱由检露出了欢喜的神情。
“老朱,赶紧回去庆祝一下。”
“你要等谁?”
朱由检看到朱慈烺和朱媺娖下来,立刻就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我老师孙传庭。”
王宁嘴角微微翘起,朱由检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那位可是被他丢到牢房的。
“哦!是他啊!刚好我一起等。”
呃???
不愧是做皇帝的,脸皮上果然是没的说。
不知道那长城有没有他吼?
“你不会尴尬的?”
“有什么好尴尬的,之前闹出那些事情,又不是我自愿的,都是天道弄得!”
画外:滚犊子,我什么也没做。
“也是!你这话很是理直气壮,也很是有道理的。”
“本来就是!”
朱由检现在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你要是十几年前这样,那些朝臣估计会疯掉的。”
“我想也是,那时候端着,现在想想很是不划算的。”
朱慈烺和朱媺娖见朱由检和王宁聊得很好,两人都有些惊愕。
“朱慈烺,你小子可以啊!开车很厉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