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见面了,但是隔三差五的尚原还是会来找她,告诉她一些最新调查到的关于王磊及其家人的动向。 “司空晟说,由尚原最近查探到的线索中来看,还是那个道观最存疑……” 姜樱莹白如雪的手指边轻轻敲击着桌面,边思考着缓缓说出来, “道观?” 秦歌不自觉的捏紧了茶杯, “之前不是说过那个道观很寻常吗?而且也已经查过的?” “是查过,但是查的不够仔细。” 姜樱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想到了许久不见的那个人,虽然许久不曾见过,但他从未忘过自己所托之事。 “根据尚原所查,这么些年,王夫人都是一月一次去那个道观,王明玉也并不是每次都会跟着一起去,但是自从哥哥从王府被转移走后,每个月王明玉都会陪同王夫人一起去道观,” “而且,每个月王夫人和从前一样,只有一次,可是王明玉却不止……” 秦歌看向姜樱缓缓伸出的两根手指,面色凝重起来, “若是如此,你哥哥被王家关了三年,果真与这王明玉有关?” 姜樱摇了摇头, “现在谁也不清楚,只有找到哥哥,他才能告诉我们这一切。” 秦歌立时激动起来, “我去,我去那道观……” “不可!” 姜樱不容商量的阻止了她,以眼神安抚住急切的秦歌, “放心,尚原说司空晟早就安排好了,司空晟说这事情我们不适宜出面,万一再打草惊蛇,就麻烦了。” “那我们怎么办?” “等,” 姜樱拿起茶杯,茶水温热,刚好入口, “等他的好消息。” 秦歌看着姜樱不急不躁的样子,心中也定了一些,喝了几口茶后,这才将情绪彻底平定下来,她抬头看着姜樱,突然打趣着, “这位荣王殿下,果真是个能托付的人,倒是比你嫁的那人强太多了。” 姜樱愣了一下,也跟着笑了起来, “所以说,是我命不好吧。” 如此,又过了一月。 柳娘如今的肚子已是显了出来,算算日子,也还不到两月就该生产了。 只是越到生产的日子她情绪越焦虑起来,到后来,连卢夫人都看了出来,只当她是头次生产,心中害怕,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也难得的宽慰了她两次。 卢玉颜自那次见过方令仪后,到底是心虚,处处躲着姜樱,姜樱偶然与她在卢夫人院中撞见过一次,当即就把卢玉颜吓得面色惨白。 姜樱看着她那张脸,实在是太过肖像已逝的卢老爷,再想起当初司空晟对她说起的关于方令仪的事情,最终还是软下了心肠。 方姨母私底下也宽慰柳娘,柳娘对着她倒是说出了实话, “方姨母,您疼我,上次在大同寺的事情真是让我怕极了,若不是您,我和孩子都不知道说不定就……” 方姨母连连呸呸几声,止住了她的话语, “我就说你跟你肚子的娃娃都是有福之人,这有福之人还怕这些吗?” “怕,我自然是怕的。” 柳娘却是嘤嘤哭了起来, “你说那方家的大姑娘如此容不得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不似姜姐姐那般有本事,又不得母亲喜欢,又无娘家撑腰,若是生产的时候她再做些手脚……” 方姨母听了也没了主意,叹了口气, 柳娘偷偷看了她一眼,却见方姨母似是无奈的自言自语, “若你是景白的正妻便好了。” 正妻…… 柳娘揪紧了手中的帕子,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 是啊,若自己是卢府的少夫人,是景白的正妻,现在自己有孕在身,景白又宠自己,卢夫人还会轻看她吗? 那方令仪又敢轻易拿自己开刀吗?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只是个无家世无权势的妾! 方姨母拍了拍她的手,悄声说着, “放心,姨母会帮你看紧的,你现在首要的便是好好生下儿子,待你有了儿子傍身,想赶走姜樱,拦住那方令仪,还不有的是机会?” “可是,方大姑娘不是您的亲侄女吗?” 柳娘弱弱的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方姨母瘪了瘪嘴, “什么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