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歪了歪头:“什么?”
师威一步步走近,按刀的手已经暴出青筋:“你怎么知道已经死了两个?”
不,我根本不知道,前因后果都是一片迷雾,我又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仙怎么可能知道,只是诈你一下而已。不过死了两个,两个也就是说,翟汜死了?!
我后退半步,时刻准备着用他心通控制住师威,口中道:“施主多心了,这确实只是佛经中的一个故事罢了,小僧一字未改,若与施主的经历重合,那也只是巧合罢了。”
“真的?”师威面露怀疑。
“出家人不打诳语,更何况,小僧何必要撒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呢?”
师威气势汹汹的步伐顿在原地:“即便如此,你不觉得作为一个过路的外乡人,你知道的也过于多了吗?知道太多对你的性命可无益。”
我一摊手:“既然无论知道多少都只有一条路能选,那么还是知道得多一些好,不是吗?”
师威作势要拔刀:“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施主曾为水师教头,杀小僧如捏死一只蚂蚁,可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我反问:“施主真正的敌人是小僧吗?”
师威嗤笑:“凭你也配?”
他话说的不客气,杀气却已经敛去:“你的脑子最好真的对得起世叔的看重,否则,我即刻能取你性命。”
见他态度软化,我立刻打蛇棍上:“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若不了解前因后果,小僧也无法替施主解忧。”
师威咬了咬牙,颇有一种病急乱投医的破釜沉舟之感:“这件事的起因要从十年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