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份报告,秦意说不出心中是惊讶多了些,还是释然多了些。
她垂下眸。
首先排除她和墨靳臣发生关系的可能,除非她的记忆有缺失,不然她绝不可能会将这种事忘在脑后。
其
次排除编造这份文件的可能,以她的专业目光来看,这份文件的绝对是完全真实的。
那么唯一能解释这件事的。
秦意的眸倏地冷了几分。
小团子听到墨靳臣的话,心情十分高兴,他正要喜滋滋地跟妈咪撒娇,却见妈咪似乎很不高兴,脸上冷的不行。
他是妈咪的宝宝这件事,有那么难以接受吗?
小团子有些委屈地看着墨靳臣,忐忑地叫了句:“爹地。”
墨靳臣当然注意到秦意的异样,不过小团子的来历的确诡异。
如果没猜错的话,秦意和他一样都不记得有跟对方发生过关系,那么宴修到底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会和他们有关。
墨靳臣看着脸色越来越冷的秦意,走进了些,压低声唤道:
“阿意,别吓到宴修。”
秦意的思绪从几年前那场地狱般的屠杀中抽回,她的脸色略微放缓,心中的激荡不安渐渐散去,安抚似的摸了摸团子的脑袋。
忽然间,才反应过来男人的称呼。
眯起眼,反问道:
“你叫我什么?”
墨靳臣勾了勾唇,墨眸深邃,低沉磁性的嗓音带了几分狭促暧昧,挑眉道:
“阿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