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也看见了秦意的犹豫,这态度很明显秦意不好意思撇开自己。
于是,缓缓开口,幽幽对着墨靳臣:“墨总,这是多没有安全感,随时都要出现在阿意周围,监视呢?”
言外之意十分明显,就是温白说墨靳臣不给秦意自由。
“碰巧。”明明是担心,墨靳臣特意赶过来的,但是霸气的墨靳臣怎么会承认呢?
只是淡淡一句凑巧,直接打发了。
秦意看着墨靳臣独断的态度,心里十分不满,自己又不是墨靳臣的附属品,为什么都是墨靳臣来决定自己的去向。
脑子里面,关于自己来不来见“正义之士”的争吵,又浮现在了秦意脑海里,
秦意感觉有些不爽了。
温白看着秦意脸上细微的不悦,开玩笑般:“阿意,你现在怎么连在外面呆一呆的权利都没有了?现在真的是想要洗手作羹汤了吗?那时候,你可是雷厉风行,想要做什么,都是果断敢决的啊?”
温白开玩笑的话,却让秦意陷入了深思,自己好像最近因为琐事缠身,确实在最近理想和工作方面,投入的时间已经少了很多了。
秦意却没有接话,只是那一双明亮的眼睛,瞧了瞧墨靳臣。
墨靳臣
倒是没在意温白的话,直接将秦意拉到了自己身边,自信:“看来温总果然和传闻中一样,是位孤家寡人,不懂我们这些有家室人的心。”
语气学着温白一般,话里的嘲讽意味却是十分明显。
温白脸色有些不好,白了白。
“我是阿意的未婚夫,天快黑了,来接阿意回家,不是天经地义吗?带着阿意出席我们墨家的宴会,更是阿意和我共同的义务!”墨靳臣语气淡淡的,在“共同”两个字上咬得死死的。
温白脸色愈发不好了。
秦意却面无表情,没有要松口的意味。她向来不喜欢被别人当作附庸,在听到墨靳臣说共同时,心里有了那么一丝甜蜜。
却一直没有表态。
温白冷哼:“墨总,难道不许自己的妻子有朋友?”
说妻子时,温白下意识将自己的拳头,握得更紧了。
拼命压制着自己想要一拳挥倒墨靳臣的想法。
墨靳臣眉毛一挑,不屑反问:“您不是阿意的朋友吗?难道朋友和阿意叙旧完了,就能不让阿意回家?”
话里话外,都暗含指责温白刻意在破坏他和秦意的感情。
在车里的墨宴修看三人割据的状态,真是替墨靳臣捏了一把汗。
此时,终于忍不住了,墨宴修从车内爬了出来,迈着一双小短腿,直愣愣跑向了秦意,一双胖乎乎的小手,直接抱住了秦意的小腿,卖萌撒娇:“妈咪,我们一起回家吧,我都饿了。”
墨宴修嘟囔着一张小嘴,圆乎乎的,十分可爱,软软糯糯的语气,更是让秦意整颗心都融化了。
立马蹲了下来,视线和墨宴修平行,浑身散发着不可抵挡的母性光辉:“小团子饿了啊,那妈咪回去给你做?”
墨宴修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像鸡琢米一般点头。
墨靳臣心情大好,挑衅看向温白,言外之意,跟我斗,没门!
“我不要妈咪做,要妈咪带我去宴会,吃更多好吃的。”墨宴修直接拉着秦意的双手,左右摇摆,那动作,萌得要死。
秦意直接被墨宴修的乖巧可爱打动了。
起身,转向温白,满脸歉意:“温白,不好意思,你看到了,小团子现在需要我,我先回去了。你现在心理状态还不错,改天我再和你约时间。”
秦意看了看温白的面容,刚刚和温白谈话,感觉温白的心理状态还不错,也不急在一时半会的。
墨宴修见秦意这么快就被自己攻克了下来,在秦意没
有看到的地方,悄悄给墨靳臣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
墨靳臣则是骄傲给墨宴修回了一个你真棒的表情。
无论是他们谁说服的秦意,最后的受益人,还不是墨靳臣本人。
秦意拉着墨宴修的小手,向温白告白,墨宴修也十分礼貌地和温白说着再见。
温白看着走在面前三个多背影,秦意和墨宴修手牵手走在前面,墨靳臣亦步亦趋跟在两人后面,像极了一家三口。
握着自己的拳头更紧了,直到痛意传遍了温白的全身,温白感觉到自己脸色可能有了一些难堪。
这才缓缓的松开自己的手,眼里露出一丝狡黠,有气无力喊道:“阿意,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突然觉得心里好难受,有点喘不上气来。”
温白一只骨节分明的右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他的确心里难受,但是秦意也医治不了。
秦意听见了,脚步一顿,立刻转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温白身边,关切:“怎么了?要紧吗?”
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