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被你这种话伤害?”
秦意就像是看戏一样,看着歇斯底里的秦悠:“你不想说,那我也不逼你。把她带下去吧。”
“秦意我告诉你,有本事你今天就把我彻底的解决了,就算我死了,我也会用自己的下半生来诅咒你,诅咒你和你的丈夫还有孩子,永远都活不安生!”
“你说什么?”
秦意的眼睛里面一片寒光。
“我说,我就算死,也要诅咒你们一家事事不顺,永远不安生。你不是在乎那个小杂种吗,那我就诅咒他病死,人造人得病是治不好的吧?”
秦悠笑的堪称疯狂。
秦意听着那些话纹丝未动,只是眼底的寒光越发深了。
“是不是怕了,秦意,你就是个胆小鬼。这样你就怕了,还想解决我,你拿什么解决?”尖锐刺耳的挑衅声不断。
秦意的耐心终于被她磨得所剩无几了。
她给秦悠身后的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人迅速上前一左一右抓住了秦悠的胳膊,“老实点!”
“秦意,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诅咒墨宴修那个小畜生不得好死!”
“啪!”
一道清脆的把掌声响彻整个地下车库。
秦意冷眼看着呆愣
的秦悠,挑眉笑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诅咒你……”
“啪!”又一道清脆的把掌声。
秦意笑意渐深,“再说一遍。”
接连两巴掌,秦悠的脸颊已经肿起老高,火辣的刺痛直往心里钻。
这一次,秦悠瑟缩了一下。
她不敢再说,不知道秦意还能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只能含糊不清的威胁道:“你这是滥用私刑,这是违法的,我要告你!”
违法?
要论起违法,她还不如秦悠一根头发!
秦意嗤笑了一声,一把揪住秦悠的长发,狠狠的往一旁的墙上撞去,“好啊,你去告我好了,我不介意多给你留下一点证据。”
“这一下,是还给你的!”
头撞在墙边,发出一声声闷响。
巨大的眩晕感笼罩在秦悠的头上,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
秦意的手还没有挺。
回忆起秦悠曾经做过的那些恶毒的事情,手上的力道有些失控,不自觉的重了几分。
眼见着秦悠一点点失去挣扎的力气,秦意的双眼却渐渐变得通红。
她原本想给秦悠留一条活路,可是她却一次次的挑战自己的底线,唯一让她失控的就是秦悠提起宴修时那种鄙夷的表情
。
人造人……
好像在秦悠的眼里,人造人只是一个带着人类肉体的躯壳,她觉得那些人造人可以被人当做工具一样对待。
这样恶毒的想法让秦意难以接受。
最难以接受的,是她张口闭口的小杂种、小畜生!
不管宴修是不是人造人,他都是自己的孩子,宴修的身上流着她和墨靳臣的血。
他是一个鲜活的生命,是一个有喜怒哀乐的、活生生的人!
任何人都没有权利用那样恶毒、肮脏的字眼形容她的孩子。
秦意的情绪逐渐失控。
一旁的蒋教授看着心惊却不敢阻拦。
眼看着秦悠只剩下一口气了,远处终于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阿意!”
墨靳臣拨开人群,一脸急切的跑到秦意身边,一声低沉的呼唤瞬间唤回了秦意的理智。
身上的力气快用光了,此刻理智回笼,秦意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软软的倒进了墨靳臣的怀里。
“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受伤?”
一连串的关心询问,终于给秦意空虚的内心注入了一丝暖意。
她强撑着身子,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意,“我没事,不用担心。”
再三确定她真的没事之后
,墨靳臣的目光才转向墙角不省人事的秦悠,目光触及到她满头血迹的瞬间动作一顿。
看来,阿意真的没有受伤。
“把她交给我吧?”
秦意猛地抬头,对上墨靳臣担忧的目光唇角颤动了几下,终究没再阻拦。
得到她的允许,墨靳臣连忙挥手,让身后跟来的人把秦悠带走,人群里的蒋教授也不禁松了口气。
幸好没闹的太大……
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秦悠被带走了,国研所派来的特警也迅速撤离。
蒋教授拉着一众大佬匆匆跟秦意道了别也离开了。
一时间,整个地下车库只剩下秦意和墨靳臣两个人,耳边的喧闹不再,秦意的脸色却始终没有好转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