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找了一个话题。
“你和墨靳臣在一起,开心吗?”
秦意动作一顿,皱了皱眉,看着温白的眼神也变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勉强我自己吗?”
温白嘴角下沉,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在这昏暗的花园小径上,显得有些可怖。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总
觉得墨靳臣与你之间隔着什么东西。秦意,你自己不觉得吗?其实你和我才是一类人。”
温白这话直接戳中了秦意内心最不愿意承认的地方。
虽然她现在和墨靳臣是组成了一个家。
但是她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
而温白,和她确实是一类人。
只是他被很多事情逼的走得很极端。
但秦意既然决定了一件事就不会轻易更改。
“是吗?我承认我和你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是温白,你不觉得你最近的情绪有点不太对劲吗?”
温白眼神微眯,看着秦意,神色有些危险。
“哪里不对劲?”
秦意没有直接回答。
她伸手,将距离最近的一朵月季花摘下来。
“就好像我手里的这一朵花一样,很多人见到我毫不犹豫地摘下来,都会觉得惋惜。但是你毫无反应,甚至觉得根本没什么。温白,你不觉得你的感情在慢慢消失吗?你的病,是真的好了吗?”
温白眼神一冷。
秦意的直觉还是那么的准确。
只是他没想到敏锐至此。
他的病,好或不好,秦意真的会在乎吗?
温白的眼皮一垂,静静地看着地面,那里倒映着两个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