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脸上的神色不变，洗手的动作顿了顿，又重新继续了，像是完全没有听到李如如说的这些话。
李如如最是厌恶言卿这般模样，到了现在，哪里还忍不住。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了吗？不就是去了顾慎之家吗？我告诉你，别人信你的鬼话，我可不信。表面看上去，温温柔柔的。实际上，你要说你不是打着接近顾慎之的主意，我都不相信！”
言卿洗干净了手，从旁边抽了纸，慢腾腾地擦着。她垂着眼睑，看着自己的手，并不说话。
“你这个臭婊子！你这样的人，就是无父无母，没爸妈交！没教养！”李如如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她费劲心思想得到的一切，却都被言卿给得到了。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再说一遍？”
“你这个无父无母…”李如如忽然就顿住了，言卿瞥过来的眼神里头，轻飘飘地，没什么情绪。
可李如如莫名的，就是觉得慎得慌。她根本就不可能承认自己被这个女人给吓到了。她忙不迭地说道：“你这个勾引男人的臭…”
她的话还没有说话，就听到言卿淡淡地说：“干你屁事？”
李如如愣了几秒，她怎么也想不到，会从言卿的口中听到，这可以说是粗鄙的话语了。
毕竟先前，言卿在她的印象里头，就是一个说话弱弱地，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