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抬头看向沈天擎,轻轻嚼着,“没有听过一只榴莲三只鸡的说法?常用它给体质虚弱的人和产妇补养身子。”
沈天擎没说什么,怕话题引到那方面惹舒舒不开心,只是握住了她的手,将手里剩下的榴莲喂给舒舒,从兜里摸到了湿巾擦了擦手,“早点过去,免得贝贝等久了又要和我们断绝关系。”
压抑了许久,舒舒终是忍不住笑了一声。
沈天擎侧眸看着,攥紧她的手,出了医院,两个人到机场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在出口处等了不到半个小时,看见安妮牵着贝贝和宁宁出来了,两个小家伙一人拖着一个小箱子,很有范。
舒舒不由自主地往前凑了凑,踮起脚尖挥手。
沈天擎站在旁边,垂眸看着舒舒,摸了摸她的头发,“怎么像个孩子一样,让我以为我有两个女儿。”
“……”舒舒耳根通红一片,讪讪地放下了手,站在那里,两眼却看向贝贝和宁宁的方向,如果不是前面有机场保安站着,想扑进去将两个孩子抱出来。
看见沈天擎和舒舒,宁宁没有出声,只是一个劲地瞅着舒舒和沈天擎,而贝贝老远就喊着“爸爸,妈妈!”
她将箱子递
给安妮,吭哧吭哧地钻入人群朝着出口的方向跑出来,跑的特别急,一到出口处,跳进了沈天擎怀里,两手搂着沈天擎的脖子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亲了一口,“爸爸,爸爸,人家想死你了。”
舒舒站在旁边,眸色有些幽怨地看着贝贝。
贝贝和沈天擎黏糊够了才回头看向舒舒,在沈天擎怀里挣扎着抱住了舒舒的脖子,“妈妈,妈妈,我也好想你。”
她讨好地吧唧亲了一下舒舒,有模有样地帮舒舒理了一下鬓发,“妈妈,妈妈,几天不见我发现你变漂亮了哦!”
舒舒掐了掐贝贝的脸蛋,“贫嘴。”
贝贝甜甜地笑着,心虚地没有抗议,刚才她明明看到妈妈不高兴了,因为她刚才不小心忘记了妈妈,只顾着和爸爸亲热了,这样面显示不对的,其实妈妈和爸爸一样重要。
眨眼的功夫,安妮牵着宁宁也出来了。
沈天擎放下贝贝,从安妮手里接过两个箱子,跟着舒舒和安妮后面。
安妮回头一边和舒舒说话一边回头看向沈天擎,“对了,今天看到一条新闻,某地新法规定 除打骂外,精神恐吓、禁闭、冻饿、经济封锁等都属家庭暴力范畴。赚钱得
给老婆花,以后不许欺负她,姐夫,你赞同吗?”
沈天擎眸眼含着笑看了一眼舒舒,“赞同。”
安妮笑得虎牙尖尖,“我就说了,我姐夫很an,和那些男人不一样嘛,表姐,你是不知道,那条新闻都闹翻天了,下面吵成一锅粥,有些男人好讨厌,竟然说什么他们只养父母和孩子,法律规定的!绝对不养那些只会制造婆媳矛盾的牲口!多难听多嘴贱,以为那些家庭妇女就合该他们欺负啊,又是帮他们生孩子,又是帮他们做家务的,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人家现在请个专业月嫂还是保姆的都月薪过万呢。”
“分情况吧。”舒舒看向安妮,关于这点,她深有体会,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愿意做家庭主妇,比如她,做了三年,并非她情愿,干的活比保姆还多,一分钱没有还要看白眼,而且,苏家对她是全面经济封锁,沈云卿早就扔下了话,花销超过500必须经过她同意。这种情况何尝不算是一种暴力呢?
安妮挽住了舒舒的手臂,“是没错,不过有些男人说话就是难听,看了就生气,说什么女的很现实的,他朋友娶个媳妇就光钱花了15万,还不算
车房别的东西,他朋友当自己媳妇面说,‘你是我买的。’一听就是个人渣。”
舒舒点头,“这话的确很难听。”
安妮附和道,“是啊是啊,就十五万,代孕费都不够。”
沈天擎没有参与,只是听着。
安妮说了一阵回头看向沈天擎,“姐夫,你今天家暴了吗?赚钱不给老婆话算家暴哦。”
沈天擎一笑,“我赚钱本来就是给你姐花的。”
贝贝一听不愿意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扭头看向沈天擎,奶声奶气地问,“爸爸,那我呢?”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了一眼舒舒,“你花钱找妈妈要,爸爸的钱,她说了算。”
安妮在一边听着,唏嘘地出声,“姐夫,你好an!”
舒舒红了脸,“别听他乱说,我都不知道他有多少钱。”
等她说完,突然反应过来,两颊酡红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这种话该是他老婆说,而自己竟然以他老婆的身份自居,感觉有些那个什么了。
沈天擎眸眼含了笑,显然很满意她的这一句话,“上次用卡的时候没看看,都在上面。”
舒舒没有出声,安妮在一边唏嘘不停,“表姐,你到底有没有看清楚后面多少个零?
我好好奇,我姐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