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姬唐接到了回信,两个人约了地方,见过面后,姬唐对对方的自然和沉静很满意,是他欣赏的那类,心中做了一个打算,如果这个案子赢了,他想聘用这个比他小不了几岁的大男孩做柏舟金融的代理律师,专门负责一些经济纠纷案件的处理。
邵莫庭也很欣赏姬唐,和姬唐一比,自己大人家没有几岁,人家已经在自己的领域有了卓越的建树,而他,还是个只是个大四的学生。
过于这个案子,邵莫庭十分重视,一回到学校,将姬唐的案子反复研究,看了整整一夜,次日早上给姬唐回了电话,“姬先生,我想这个案子我可以赢。”
姬唐满意地嗯了一声,“有时间来一趟柏舟金融,我们签署一下代理协议。”
他刚放下电话,容龑进来了。
姬唐抬头看向容龑。
容龑烦躁地夹着一根烟,摸了摸下巴,看向姬唐,“我申请休假一周,最近的事都交给你了,你要是忙不过来,让姬容过来充当苦力。”
姬唐没有出声,看向容龑,好一阵,才点了点头,说实话,这个节骨眼,作为总裁,他不想放容龑走,只是,作为兄弟,他希望容龑能够幸福
。
“那我走了。”容龑看向姬唐,挑了挑眉,如果不是这几天没有一点彭川的消息,他也不至于如此熬不住,一想到那天她看着短信的神色,一想到她一个人拖着病恹恹的身子坐火车回了老家,一想到她四年没有回去过突然回去必然是家里有了大的变故,浑身一股焦躁不安。
到彭川的老家并没有航班,也没有高铁,容龑不想坐火车,直接开车前往。
这夜,一轮明月悬挂在半空,洒下缕缕清辉,照的整个房间都盈满了洁白的月色,沐在月色里的彭川,脸色更白,神情显得更加冷清。
夜风带着些许凉意,轻轻地拂过她脸庞,彭川闭上了眼睛,浑身有股迷惘感,就像在深海里失去了方向的一尾小鱼,不知道该随波逐流,还是坚持自己。
今日夜晚十分难得,有微凉清风,有浓浓月华。
杜远东借着月华看着彭川脸上流露出怅惘的神情,这样的彭川让人想要保护。
他看向彭父,“这是一张卡,里面有两百万,算是我给彭川的彩礼钱。”
彭父一听,高兴地伸手去接。
彭川睁开眼睛叫了一声“爸”。
彭父瞪了一眼彭川,“儿女的婚事都是父母做
主……”
他话说到了一半,彭母在一边看着,想到彭川手机通讯录第一个号码的名字还是四年前的那个,“他爸……”
“男人说话,女人插什么嘴。”彭父不悦地看了一眼彭母,“川川,你的婚事就这么定了,杜总在我们这里开了一个分公司,交给你负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彭川抬头看了一眼杜远东,一直到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没想到他已经和她的父亲联系上了,莫名地有些讨厌杜远东。
她用眼神示意杜远东到一边说话。
杜远东很快会意,看向一边的彭父,“我和川川有几句话想单独说。”
“好,你们去那边说吧。”彭父答应的很痛快,将卡交给了旁边的彭斌。
院子的一角
彭川看向杜远东,“杜总是聪明人,我不明白杜总这么做的目的,如果是想从我这里挖掘到柏舟金融什么的话,我只能说声对不起,你的方法很失败。”
杜远东唇角的笑意愈发深了,几乎一字一句地说,“我不缺钱,也不缺信息,现在我最缺的是女人,缺一个符合我胃口的女人。”
彭川似乎听明白了,脸色一白,心骤然提紧,看向杜远东,面上
强自镇定,“既然你这么有钱,只是一个符合你胃口的女人还需要我帮你牵线吗?”
杜远东轻哼一声,“明知故问。”
然后站起身,走近她,俯下身,一手准确无误地捏住她小巧的下颌,沉声说,“我是说,你刚好是那个符合我胃口的女人。”
他微微使了点力道,捏得彭川的下巴生疼,她不自觉地往后缩,可是她的背已经紧紧抵着墙角,俨然退无可退。现在他们这个姿势看上去实在不太妙,不明就里的人若是看到怕是要误会他俩的关系。这样想着,她快速拍掉他的手,用生冷的口气说道,“杜总,请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杜远东站直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彭川,“我有说过我在开玩笑吗?彭川小姐,我们来做笔交易如何?这对你我来说都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你有兴趣做吗?”
“果然是商人本色,无时无刻不想着交易。只是,你跟我做生意就不怕亏本吗?我又没有本钱。”彭川看向杜远东,一副光脚不怕穿鞋的无所畏惧姿态。
“你的青春、美貌、才华就是你的本钱。你如果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可以帮你,帮你的家人。”他不动声色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