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已经很想睡觉,“对不起,我听见你母亲叫你容龑,还
以为你姓容。”
“安,晚安的安,容,容器的容,
龑,飞龙在天的龑。”容龑看了一眼彭川。
“哦……”彭川哦了一声,抵不过困意,打了一个哈欠。
容龑站起来,“我先上楼休息了,你随便。”
“那安先生休息吧。”彭川也站起来,很自觉地走向上一次她住的房间。
次日彭川照例起的很早,收拾客厅比上一次省了不少时间,不见容龑下楼,想到他还可能在睡觉,靠在沙发上,有些累便睡着了。
容龑点着一根烟下楼,正在打电话,看到彭川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莫名其妙地放低了声音,“就这样。”
他挂了电话,看了一眼彭川,很久没有过过高中那种朝六晚九的生活,有些暗暗称奇,很多人高中的时候拼命奋斗,到了大学彻底放纵,能一直保持她这种状态的弥足珍贵!
他没有叫醒彭川,坐在彭川旁边,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颊,是一张很清秀的脸,算不上国色天香,却也十分迷人,让他想起曾经学过的一首诗《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