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到最后两只手都血肉迷糊了,浑然不觉,似乎又想起一个可怕的梦,她看着他和冉凤阿姨在她眼前一个个倒在地上,胸口上是血窟窿,心就像掏空了一般,转过头,都是眼泪。
她如同一个木头一样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脸色惨白。
中午,吃过饭,他还没有回
来,一直到了夜里。
夜,还是那么黑,风很大,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霹雳的雷声不停地在耳边啸叫,闪电时而刺破天地,怪异的幻蓝色横空贯穿,映照在彭川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上。
暴雨哗哗像天河决了口子,悉的卧室,熟悉的阳台,整个别墅所有的窗户大开,彭川才勉强觉得透了一口气,扭头两眼无神地看窗外。
白色的窗帘,依然在风中乱舞,如蝶翼。
整个别墅安静的可怕,只有她喘气的声音。
暴雨下了很久,始终停不下来,路面上的积水在狂飙的车轮下,飞刺出一片水花。
狂风卷着雨丝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车窗上抽,刮雨器已经刷不掉不停泼开的雨水,黑色的夜幕里,闪电一亮一亮的,像巨蟒在云层上飞跃,一个暴雷猛地炸开,容龑的手一抖,车子突然熄了火。
暴雨越来越急,路上的积水越来越厚,半个车身已经淹在水里,他狂躁地启动车子,白色的宝马一直一直飙到了郊区公寓。
如画的风景带,奔腾的海浪,一幢白色的别墅,在风雨交织的夜色里摇曳!
突然一声刹车尖锐地几乎要刺破她的耳膜,在雨声中那样突兀,彭川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浑身不由得发颤,心咚咚的狂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