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也爱的是他!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萧然眼中骤然划过一抹狠戾,“可是小凤啊,是你亲手害死了他,这事曝光出去,谁会信你?还有啊,我儿子不想再姓安。明天晚上,午夜,那个酒店,那个房间,还记得么?不见不散,要不你会后悔的。”
电话挂断了,冉凤依然站在风口中,浑身冷颤,浑身刺骨般冰冷,他说是她亲手害死了玉山,怎么会?她怎么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川川真的是那个孩子?
突然冉凤的身体提悬般颤抖。
回到卧室的时候,她浑身浸透了一层冷汗,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彭川的方向。
吃过晚饭,冉凤带着彭川去了她的卧室,容龑坐在客厅抽了一根烟,打了一个电话,念了一遍冉凤的手机号码,“查查这个手机下午的通话记录,我要内容,尽快。”
彭川拘谨地睡在冉凤身边,很清醒,又不知道说什么,闭上眼睛,装睡。
冉凤也怎么睡不着,一直到半夜,回头看向旁边的彭川,伸手摸了摸一下彭川
的脸颊,她真的是那个孩子吗?
彭川感觉到冉凤的动作,没敢动,依然紧闭着眼睛,一手软绵绵的手不停地抚摸她的脸颊,过了一阵,她听到了小声的哭泣。
冉凤移开手,捂住了脸。
晚上十点的时候,容龑接到了电话,挂了电话,打开邮箱,查收了一下通话内容,听完坐在那里一声未吭,阴沉了脸。
过了许久,他回了一个电话,“查查怎么回事,查查那个号码是什么人,和我母亲有什么关系,尽快。”
容龑刻意加重了那里两个字,想到电话的内容,坐在床头,闷闷地抽了一口烟,灯光下,一张迷人的脸,生出一抹暗影!
一直到凌晨三点,他还在抽烟。
次日,彭川陪着冉凤去医院的时候,容龑送到楼下,想到顾子寒做dna鉴定出的问题,心有余悸,打了一个电话,“盯紧了!如果我母亲做dna鉴定,盯紧那边,不许出任何差池。”
挂了电话,他坐在车上,看了一眼医院的大楼,阳光打在玻璃上,那耀眼的光刺得他有些眩晕,
抬手揉着额头和眼皮,那股眩晕感不减反增!
一周后,检查结果出来了。
容龑听到检测结果,坐在那里,很长时间没有出声,一根烟抽完了才回过神来,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西装男,“你确定中间没有任何差池?”
“没有。”
“查查这些天,和那个医生接触的所有人!查完给我结果。”
容龑手里捏着一根烟,打着转,回味着这件事,总觉得不对味。
坐了一阵,他给委托查电话号码的那个人打了一个电话,“如果你查不到,我可以换人。”
“容总……”
“叫天王老子也没用,我要的是结果!”容龑冷哼了一声,手一用力,夹断了手中的一根烟,看着断层的烟絮,拾起来扔进烟灰缸里,挂断了电话!
回到住的地方,再看到彭川,很快地移开了视线,闷闷地坐在沙发上,坐了一阵,看新闻什么也听不到,耳边回响的只有那段通话录音,眼前都是那张报告!
彭川战战兢兢,看了一眼容龑,又看向冉凤,为什么觉得这几天,冉妈妈和
他都有些不对劲!
趁着冉凤去洗澡的时间,看到容龑上楼,她跟了进去。
容龑抬头看向彭川。
彭川顿了顿,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是不是后悔了?”
她看向容龑,眸色炽热!
容龑想说后悔了,碰上她的眼神,想到上次在医院医生说过的那些话,“没有!”
彭川走近容龑,低头看着坐在床头上的他,声音悲情又伤感,“那你最近为什么躲着我?”
“你的错觉!”容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彭川,将她抱入怀里,却没有任何不规矩的动作。
彭川看向容龑,“我喜欢孩子。”
容龑僵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们年纪都不小了,我的意思是,我想要个孩子……”彭川看向容龑,脸上烫烫的,想了好几天,她还是想争取一下,这段婚姻才刚刚开始,她不想放弃!大家都是成年人,被拒绝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再说,她突然害怕起来,害怕他只是想报复她!
容龑看着彭川,许久没有说话,过了一阵,才声音低魅地问,“就这么喜欢孩子
?”
“是啊!”彭川答了一句,看向容龑。
容龑搂紧了彭川,在叫嚣,突然眼前又出现了那张dna鉴定书,突然,所有的就像被冷水浇灭了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抬头看向彭川,“过些日子吧,这段时间,你照顾好妈,我最近工作忙,有些累。”
“哦!”彭川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