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舟看向支支,“蒙上我的眼睛。”
“蒙上眼睛,你还怎么画?”支支看向陆子舟,连她也无法坐到盲画,何况,他没有任何专业知识,这些年,她在国外,学的还是画画。
“蒙上我的眼睛,我会让你看到奇迹。”陆子舟朝着支支一笑。
虽然不可思议,支支还是有些期待,两手蒙上了眼睛,看陆子舟修长的手指。
过了几分钟,他真的拿着铅笔,翻了一张画纸,在纸上画起来,而且,每一条线并不是她想象中那样紊乱,很清晰,和他刚才画的手法一模一样。
在她看来,这根本不可能,还没有那个眼睛好的画家能达到这种高度,除了盲人!
他最先画她的眼睛!
看着他一点点描绘出她的眼型,支支突然哭了,嗓子涩涩地发哑!
她不知道他有多爱,但是她
能感受到那股爱,很强烈地,强烈地侵蚀她的五脏六腑,渗入她的血液、骨髓。
他完整整个画的过程,她一直在流泪。
每一笔,就像画在心口上,留下重重的印记,灼热,温暖,又叫人心痛!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口强烈震动的感觉,只是紧紧地搂住了陆子舟的脖子,泪水扑簌扑簌地掉下来打湿他的发梢。
陆子舟抬头看向支支,“傻丫头,哭什么?”
“你怎么做到的?”支支泪眼迷蒙地看向陆子舟。
“画的次数多了就记住了。”陆子舟淡淡地一笑,将她拉进怀里,帮她擦眼泪。
支支哭够了,看向陆子舟,恨恨地出声,“陆子舟,我这辈子都缠上你了,你休想摆脱,就像鬼一样,阴魂不散地缠着你,就像你每天出现在人家梦里扰民一样!”
陆子舟搂紧
了支支,“我的芊芊回来了!”
支支看着陆子舟,皱紧了眉头,“那你到底是爱以前的芊芊多一些,还是现在的支支?”
陆子舟一怔,看向支支,“我爱你最多!”
支支轻轻地象征性地揪陆子舟的耳朵,“我是问芊芊还是支支?”
陆子舟捏住了她的手,“那你是芊芊还是支支?”
“我先问的,你先回答我。”支支盯着陆子舟。
陆子舟将支支抱起来,“你是芊芊,我就爱芊芊多多,你是支支,我就爱支支多,看你喜欢那个角色,对我来说都一样。”
他将她扔在床上,开始脱衣服,“洞房花烛夜,不要讨论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支支用被子抱紧了自己,“今晚我们盖着棉被純谈心。”
“好,我可以,就怕你不可以。”陆子舟脱了衣服上了床,赤身裸
体地躺到了支支旁边。
支支见了一眼,没想到灯光下男人的身体也这样的迷惑人心,特别是那紧致结实的大长腿,似乎晕着一股让人迷眩的力量,让她浑身热气翻涌!
第一次觉得男色也是同样有人,其实不止是对男人,对女人而言,色字头上同样也是一把刀啊!
支支咽了一下口水,目光在他身上打量!
特别是看到他硬成一根的地方,突然口感舌燥!
她闭上了眼睛,将被子掀开,总不能像他说的那样洞房花烛夜也要她扑他吧?
闭着眼睛躺了一阵,没有动静,她将被子推得远远的,躺在那里胸口起伏。
陆子舟看着支支的模样,没想到她也有这样可爱的一面,让人难以克制,想将她揉在身下,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眸色幽深地看着支支。
支支轻咳了一声,
嘟囔了一句“好热”,解开了衬衣上的几颗扣子,平日里没见他如此端庄矜持,今晚,倒是很会拿乔!
隔了一阵,还没有动静,陆子舟看着,眸色幽壑,躺在床上,屏住了呼吸。
支支红了脸,将衣服缓缓地脱下来,“子舟,好热。”
陆子舟看向支支,“全脱了还热?”
支支看向陆子舟,靠到了他跟前,“还有一件。”
“……”陆子舟喉结滚动了一下,只是将她搂在怀里,抱紧。
支支能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陆子舟,你不难受吗?”
陆子舟没有出声,低头亲了一下她……
翌日,支支起得很晚,在陆子舟怀里伸了一个懒腰,“怎么不去上班?”
“新婚去上班?我有病吗?”陆子舟翻了一个身,侧躺着将支支抱入怀里,低头看着她的脸颊,慢慢地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