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每天都在她脑中盘旋,若是思想可以杀人,卡斐已经死过无数次了。
“别用那种眼神盯着我,你的瞳术对我没用。”卡斐抬起她的下巴,特意将注射器指向她的眼球处:“只要我用力,你这双眼睛就废了。”
“没有眼睛,自然也无法再使用瞳术。”
对此,喻锦没有丝毫惧怕,她只是勾起嘴角,语气中听不出情绪:“你若是想这么做,早就做了,毕竟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师父是瓦舍,你恨他,所以要折磨我,对吧。”
卡斐不喜欢这种被看穿的感觉。
他收紧手指,喻锦甚至可以听见骨骼
移动的声音。
但她只是笑着。
这个男人想征服她,若是这么轻易就缴械投降,可就没意思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
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往往是防守最差劲的时候。
“对,我是要折磨你,但是你好像比我想象中要更坚强。”
卡斐脸色忽然冷了下来,偏执之色逐渐爬上他的脸:“但那又如何?曾经有多少像你这样的人屈服在我手里,就算你是瓦舍的徒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可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没有把握让我屈服。”
喻锦只是笑,轻快的语气更是刺痛着他的神经。
“不论你在我身上做多少次实验,我都不会屈服,你,也不可能成功!”
记忆深处的一句话与她的声音重合,卡斐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面部逐渐扭曲:“你闭嘴!”
他记得,那个人当年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你的实验不会成功,你还要害多少无辜的人?”
“是我控制了你的实验品,他们早该离开这里了。”
瓦舍……当年如果不是他,他也许早就成功了。
“你果然是她的徒弟。”卡斐怒极反笑,突然打开注射器,直接狠狠扎进了她的手臂:“你会为你所说的话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