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怎么做?”老夫人反问。
宁染没有说话。
“你如果是南家的人,你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吗?
你和白桦约了见面,结果白桦死于非命,我们如果当一切都没发生过,那外界如何看待南家,如何看待南辰?
我们又如何向白桦的娘家人交待?
白桦是做过很多错事,但她现在死了!
她在死之前还和南世泽是夫妻,那就是南家的媳妇!
南家的媳妇死了,我们可以装什么都没发生吗?
我们不需要有什么态度,不需要作出一些姿态吗?”老夫人问。
宁染答不上来。
她没想过这些,没时间也
没精力去站在南家的角度想。
“我以为你是一个聪明的人,可我现在对你的表现很失望。”老夫人接着说。
“我对自己也很失望,我就不该去赴白桦的约,那样的话,这些事也就不会再发生。”宁染赌气地说。
“那是别人陷害你,不能怨你。
现在不止是你一个人的困境,也是南家所有人的困境!
甚至连两个孩子都卷入其中,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会成为他们一生的阴影!
你为什么要大晚上的来见他们?这会给他们留下什么样的记忆?
在孩子的心里,你现在是一副被迫的可怜母亲的形象。
可是请问,我们谁迫你了?
暂时不让你和孩子见面,是为了保护孩子,也是为了保护你!
你就算是再想念他们,你也应该先忍一忍。
等事情水落石出,你再光明正大和他们见面,而不是偷偷摸摸大晚上跑到医院来见面!”
“那万一这件事永远不能水落石出呢,真相永远查不清楚呢,我难道就一辈子就不能见孩子了?
孩子要见我,难道我残忍拒绝吗?
还是我明天大摇大摆地到布衣居去见孩子,我可以吗?”
老夫人也被宁染反问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