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的律师很快到了。
正当工作人员要把南辰他们带走的时候,南辰又有话要说。
“这个房间是骆小姐订的,订这房间的目的是要有公事要和我谈。
宁染是我带来的客人,她只是来这里做客,和这件事无关。
所以我希望我的律师把她带走,她与这件事完全无关。”南辰冷声说。
“她也在这个房间里,怎么能无关?”工作人员说。
“那服务生也进入过这个房间,你们现在也在这个房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整个酒店的人都要控制起来才行,因为她们都有嫌疑。”南辰说。
“谁有嫌疑,你说了不算!”工作人员道。
“我当然说了不算,可你说了也不算,这是一个法制国家,法律说了算!
宁染还有重要的事需要处理,如果因为这个案子耽误,产生的损失将非常巨大,所以我希望让她走,我配合你们调查。”南辰道。
几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这时有一个工作人员手机响了,他走到一边接听电话。
接完电话,那工作人员走到宁染面前,“你真是来做客的?你没有参与其中?”
“南辰先生说的恰恰相反,我才是参与其中的人,他是被我们联合起来陷害的。”
宁染说。
所有人惊住。
“你承认是你陷害他?可他不是说你是客人吗?”
“我和他都是客人,这房间是骆逸之订的。
这房间里的东西是骆逸之藏的,为的是陷害南辰……”
“宁染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不能听她的,这女人疯了!”骆逸之叫道。
宁染不理骆逸之,扭头看着工作人员:“你们可以查我和南辰的行程,我们是从丽城飞过来的。
我们虽然乘坐的是私人飞机,但安检环节一样提非常严格的。
我们既然能过丽城的安检,离开机场还能过沪城的安检,这说明我们身上没有任何违禁品。
出了机场后,我们就上了骆小姐的车。
后来我就发现我包里有你们找出来的这个东西,我很害怕,准备报警。
但骆小姐跟我说,如果我不报警,给我一百万作为酬劳。
还说也不准备把南辰怎样,就是拖住他,让他去不了花城参加南氏的股东大会就行……”
宁染逻辑严密,娓娓道来,旁边的骆逸之却是惊出一身汗。
南辰没有说话,他知道宁染是要保他了。
他想保宁染,所以让律师找了关系,他们两人中可以放一个走。
但没想到宁染突然迸发能量,反过来保他
,这是他没想到的。
最让南辰吃惊的是,宁染以牺牲自己为前提,强行拉骆逸之下水。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要放走一个人,那肯定是放南辰了。
宁染的目的已经在她自己的话里说得很清楚了,就是要保证南辰能回花城参加股东大会。
因为这次股东大会很重要,南辰如果缺席,那他将错过重选南氏总裁的机会。
“这个女人简直疯了,我没有和她说过这样的话,她这是诬陷!把她抓起来!”骆逸之也是气疯了。
“骆小姐,我可是全认了,你许诺的那一百万,你还是得给我啊。”宁染说。
“你去死吧!”骆逸之气得大骂。
“我如果去死,在临死之前你也得把你承诺的一百万给我,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行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工作人员喝止。
“既然是这样,那把她们两个女的带走!”
然后看向南辰,“你可以去办你的事,但近期不能离开国境,随时要配合我们的调查。”
“我能离开沪城回花城吧?”南辰要确认一下。
“可以,可以离省境,但不能离国境。”
“好,谢谢。”
南辰走到宁染面前,看着宁染。
宁染对着他笑了笑,“对不起啊
,我不应该贪财,和别人一起陷害你。”
南辰当然知道是假的,用脚指头也能想到宁染不缺那一百万,她就只是想把骆逸之拖下水而已。
“没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南辰淡声说。
宁染嫣然一笑,“我听不懂。”
南辰:“……”
骆逸之一看不妙,“南辰,你不要听她胡说,我没有和她合起伙来害你!”
南辰没有理会,看都没看骆逸之一眼,迈开长腿,走了出去。
南辰走后,宁染和骆逸之就被带上了警车。
而且还是坐的同一辆车。
宁染对这个安排相当满意,笑吟吟地看着骆逸之:“如果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