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表少爷一起离开的。”白芍说的是钟子琦。
柳月初不由忧心。
若说三房和四房的人心肠不好,但做事并不会出格,只是捞钱捞利益,不沾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钟子琦却不一样,他心里没什么不能干的事。
“春叔年纪大了,也没法子四处跑,让慕敕这几日四处打听下,另外给姚卫和宋六儿也去个消息,看到大哥说一声。”
柳月初把消息散下去,除非柳慕升不在京城,很快能把他找到。
袁厝洗漱归来,柳月初也没再提此事。
翌日二人刚起,就见柳慕敕匆匆赶来,“二姐,姐夫。”他欲言又止。
柳月初看他支支吾吾,“直说。”她也没把袁厝当外人。
柳慕敕觉得难堪,“王福找到大哥了。”
“他去哪儿了?”
“那个……县衙。”柳慕敕的声音都弱了,“他去吃几杯花酒,与人起了争执还打了人,伤者昏迷不醒,对方报官,说他故意杀人。”
“?!!!”柳月初瞬时惊了,“我成亲,他居然还去喝花酒?!”
“还、还有表哥也在里面呢。”柳慕敕声音更弱了!
“钟子琦!”柳月初恨不能冲去掐死他,想到他不着调,却没想到已经烂到骨子里。
“眼下什么情况?我得去县衙看看。”柳月初真心坐不稳当了。
袁厝拦下她,“先吃饭,稍后我去。”
柳月初愣了下,突然想到了魏公铭。
“若不然一起去吧?”她总不好让他一个人把事情全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