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夫君的手笔。”
袁厝吸了吸鼻子,“晚上想吃面么?为夫下厨。”他颇有心虚。
柳月初却不舍得,“让白芍去做。”
她拉着袁厝把其他纸页上的字迹也简单描一描,李呈越给的只是一句话,不是详情。她要把这些东西拿给方锁子去仔细查,然后编得天花乱坠。
袁厝自当听从妻命,帮她把这件事情给做了……
写好的东西被方嬷嬷拿走,翌日会交给方锁子,根据这些线索查。
柳月初休歇了一晚,翌日天色刚亮就起身,今天要去赴宫宴的。
袁厝为柳月初包扎好肿胀的小脚,“可惜不能陪你进宫,只能劳烦方嬷嬷多操心些了。”他进宫也要与柳月初男女分席,无法陪伴。
柳月初用脚点了几下地,酸酸麻麻,没有前日那么疼,“放心,我一定没有问题的。”
入宫要趁早。
柳月初洗漱梳妆,更衣簪发。
她今天从头发丝到脚指头的穿戴都不可违了身份规矩,方嬷嬷也是检查了数遍才放心。
袁厝吩咐小厮抬来了小轿,到门口才把柳月初抱到马车上面去。
“倘若察觉不适,就提早回来,宫里今日人多,注意不到你。”
柳月初乖巧的应答,“夫君放心。”
她等了两天都没有宫中答复,今天岂能不讨个说法?
她貌似得过且过,其实是记仇的。
前世把愁闷憋在心中,憋了个英年早逝,这一生她想长命百岁,容不下一点儿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