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谁吗,敢拦我,不要命了?”
说着,他把裤腰带扯开条缝,伸手进去不知从哪摸出块亮闪闪的金牌来:“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出入皇城的令牌……
士兵瞬间跪了:“大大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毕成礼收回令牌,扬着脑袋:“弄辆车来,送我进宫!”
半个时辰后,毕成礼顺利地出现在了皇帝面前:“陛下,奴才还以为再也不能服侍您了啊!”
皇帝捏着鼻子,不断挥动衣袖:“你去门外说!”
“是!”毕成礼爬到门外,跪在门槛上,脸上的黑泥被眼泪冲得一道一道的,“能再见到陛下,奴才死也瞑目了!”
皇帝被薰得头大:“行了行了,朕知道了,你赶紧说说怎么回事吧。”
“在回来的路上,有人想要奴才的命,幸亏陛下保佑……”毕成礼说着嘶啦一下扯开破袍子。
肚子上那道伤口还没痊愈,翻着的皮肉像是婴儿的小嘴,让皇帝差点干呕。
毕成礼见好就收,裹紧袍子:“奴才当场就昏死过去,这才逃过一劫啊!”
皇帝皱眉:“可知道凶手是谁?”
“都穿黑衣蒙着面,奴才没看出来。”毕成礼哭唧唧地磕了个头,“求陛下替奴才主持公道啊!”
皇帝想了想,突然问道:“边城怎么样?”
“陛下,奴才正想参三殿下一本!”毕成礼低着头,“奴才是代表陛下去宣旨的,可他倒好,连接旨的香案都不准备,还说什么边城太穷,连他也吃不上肉了!”
“三殿下说,蛮族前些日子来劫掠过一回,田地给毁了不少。他拼命才把蛮人打退,让奴才一定跟陛下回禀他的功劳。”
“哦,对了,三殿下还领奴才去看了那些蛮人脑袋,吓得奴才几天都没睡着觉。”
说着,毕成礼猛地抬头:“是不是三殿下怕我回来告状,才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