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看着对面一员叛军将领对着自己一指,然后直直的就冲了过来。心中不屑,冲了上去,在对方还来不及反应之时,使足十成力气,一矛刺向对方心口,将对方穿心而过,随后又自然的从对方被穿透的背后处,抽出长矛,继续向着叛军军阵冲锋而去。
而亲眼看着自己将军被杀的叛军右翼士兵,面对着气势十足冲锋而来的骑兵,一下子心中胆气尽丧,立即惊慌的喊叫着开始四散而逃。至于左翼的叛军则是妄图靠着简易的盾阵抵挡住张辽骑兵冲击,可惜,张辽麾下的骑兵都在战马前胸和前腿处装备了冲撞的尖刺和弯月型的刀刃,对于如此密集的步兵方阵来说,简直就是破阵利器,况且西羌叛军几乎都是皮甲防具,铁甲少的可伶,被韩遂都集中在了亲卫军中。
而这场五丈原的遭遇战,双方战斗不到半个时辰,西羌叛军就全线崩溃,张辽、吕布随后率军掩杀三十里,斩杀叛军四千余,俘虏三千余,其余尽皆溃逃。而张辽麾下战死士兵仅仅十余人,伤二百余人。
“两位大帅,杨秋将军率万人回援汉阳,在陈仓以东的五丈原遭遇了汉军骑兵的突袭,杨秋将军当场战死,回援的一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逃回大营的只有一千四百余人,还请大帅给我五千骑,让我去为杨秋将军报仇!”一名羌族打扮的汉子大步闯进中军大帐,对着边章、韩遂就开始大嚷道。
正准备发怒斥责来人不懂规矩的韩遂,在听到杨秋战死,一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的消息后,顿时惊得站起身来,喝问道:“伐同,此消息从何而来?如若假传消息,影响我大军军心稳定,我必斩你!”
被韩遂一声喝问镇住的烧当羌将领伐同,站在原地楞楞的说道:“这是刚刚逃回来的杨秋将军麾下士兵处得来的消息,难道是假的?”
韩遂一听,心思电转,立即开口:“来人”不等韩遂说完,成公英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口中说道:“主公且慢!”然后成公英快步走到边章、韩遂跟前,行了一礼,才继续开口道:“边帅、主公,伐同所说是真的,不过不必担心,我已将刚刚逃回的士兵单独安置。大营之中消息并未传开。”
成公英顿了一下,看向一旁的伐同,边章会意,对着伐同道:“还不出去?下次再这么没规矩,罚你五十军棍!滚!”伐同闻言,立即行礼后跑出了大帐。
边章等伐同出了大帐,才对成公英道:“成军师,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成公英这才再次开口道:“边帅、主公,恐怕我们要准备撤回金城了。”
边章闻言一惊:“军师何出此言?”
“因为从陈仓方向而来的汉军,很可能是那卫将军何彧麾下!”
边章、韩遂听得成公英此言,相互看了一眼,但并未打断成公英,而是等着成公英的下文。
“陈仓城中除了调回汉阳的候选带走五千骑兵,梁兴还统带着一万五千大军,其中骑兵还有五千,可是却看着汉军的几千骑兵越过陈仓突袭杨秋,那么就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汉军势大,已经包围了陈仓,让梁兴无力支援;二就是陈仓已失,我们的归路已经被切断!”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派出斥候,探明陈仓情况,再作打算了。”韩遂接着道。
“主公英明!根据之前分析,卫将军麾下应该就是切断汧县方向的汉军,所以人数一定不会太多,绝不可能超过两万人马。所以,一旦探明陈仓还在我们手中,那我们就尽起大军,趁夜撤退,在陈仓城外夹击汉军,让那威震天下的卫将军也尝一尝败仗。如果陈仓已失,那我们就只能北上强攻汧县,留下一半大军在陈仓断后了!”
边章、韩遂听完成公英的分析后,立即下令向陈仓方向派出斥候。
而此时的陈仓城下,何彧大军已经在此安营扎寨,张辽也押解着三千俘虏回到了营寨。何彧看着这些羌民、贼寇混杂的俘虏,一声令下,按照之前在泰山时的规矩,开始清理其中罪大恶极者,经过一夜的清理,最后剩下不到千人,何彧再次大手一挥,从张辽麾下调出一百骑兵,护送军中伤员和押解俘虏北上汧县安置。
而营寨另一边,因为白天陌刀军的那一战,使得整个大营还处在热烈的氛围中,特别是吕布几人,听到典韦在得意洋洋的吹嘘白天的战果,那是羡慕嫉妒之极。立即表示要和典韦过过招,打压打压典韦的嚣张气焰。
结果宋宪、侯成、魏续三人联手都被典韦打得口称认输。
最后吕布看着场中的典韦,实在是坐不住了,提着长矛来到典韦跟前道:“典校尉,我吕奉先讨教!”典韦见吕布往那一站,整个人浑然一体,气势含而不发,就知道这吕布必定是一名高手,心中的强者热血顿时沸腾起来,遂收起了玩闹之心,郑重的对吕布道:“讨教不敢当,你我二人放开手脚,战一场,可敢?”
“有何不敢?”吕布说罢,便提着长矛向着典韦一个突刺。典韦虽然刚才一阵玩闹,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此时早已在吕布那突然爆发的气势下,精神高度集中,左手戟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