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这里面有很多他的心血,他可不想让李承乾他们白白的破坏掉,“结束没结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那兄弟既然把事情交给我了,我就的帮他办好,阿耶,你不会不管吧。”
程咬金欣慰的笑了笑,“咱们老程家混的就是一个义字,你没有因为对方是太子而临阵倒戈,很好,不愧是老子的种,”
放在平时,程处政能得到自己老子的夸赞那可是万分高兴,做子女的那个不希望得到别人的夸赞,尤其是自己老子的,而此刻,他并没有显得多么兴奋。
“阿耶,还是帮忙出出主意吧,”
“着什么急啊,不是说了两天之后才全部撤出来么,亏你还是总裁呢,这都沉不住气,真应该和秦小子好好学学,”
“我能不急么?秦怀柔他可是一个甩手掌柜,这里可是我的一番心血,为兄弟两肋插刀义不容辞,可我更想知道撤出来之后,到哪里发挥我的才能啊,阿耶,难道你忍心看到你的儿子刚有点起步就夭折么?”
要说孔颖达对秦怀柔还真心的不错,可能就是因为主角光环的存在吧,秦怀柔简单的认了错,孔颖达便不再追究了,要换做旁人,挨个几板子都是轻的。
“那太子和魏王不分青红皂白就到我那里一顿捣乱,真不知道他们的脑子怎么长的,想必老师您最清楚了,国子监有很大一部分监生并不是毕业了就能够补充到朝廷的空缺当中去,”
“这个老夫当然知晓,朝廷每年都会有一些监生滞留在长安城,就是为了等待朝廷的安置,”这个事实孔颖达自然是清楚,
“那么我想问一下老师,这些监生等待这段时间内,生活来源是什么?”
“当然是家里支持了,要么就是替别人写一些书信或者抄录一些书籍什么的,既然从国子监毕业了,朝廷在这段时间内当然不会在负担他们的生计,”
“呵呵,家里支持也只是那些出身好一些的监生,而那些出身寒门的呢?”说到这里秦怀柔也是有一些小激动,“他们既然能做一些抄录书籍的事情,为何就不能到我的报社来写一些文章呢?”
孔颖达此时也大致理解了秦怀柔的想法,“这么说来你做的倒是有一些道理,”
“就是嘛,更何况这些监生们不定期搞一个什么狗屁诗词会什么的,花销巨大,自己都不能不自食其力,将来又怎会让人信服能做好一方的父母官?反正我对于太子今天的所做所为很失望,”
秦怀柔说到此处,孔颖达并没有像刚才那般驳斥秦怀柔,看来他对李承乾也是在观望态度,
“再者说来,我让他们来到我的报社,上可写治国方略,中可解读朝廷政令,下可论述民间疾苦,这有何不可?”
“嘶,”秦怀柔对于报社的这个设想也让孔颖达大吃一惊,“这可是你自己想到的?可否详细同老夫说一说?”
“这有何不可,远了不说,我就简单的说一说,都知道大唐国力如今日渐丰盈,可这些人又有多少注意到大唐周围危机四伏,光靠这些逐渐老去的武将能为大唐撑多少年?”
“扯的有些远了吧,秦怀柔,”孔颖达本以为秦怀柔会详细说一下他报纸所规划的内容,结果人家直接上升到国家层面,这在孔颖达看来就有些过了,
秦怀柔骨子里流淌这炎黄子孙的血,虽然他来到了大唐,并不能妨碍他的一片赤子之心,“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老师!!!”
“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这些自有陛下来费心,你也不必介怀,今天的事情就暂时这样吧,这个食堂不弄就不弄吧,如果陛下问起,老夫就建议陛下将这个作为对太子殿下的考核罢了。”
秦怀柔始终坚持着自己的观点,他和孔颖达二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孔颖达见此情况,也只好结束今日的谈话。
卢国公府,
“嘿,哈,勿那厮休走,吃俺老程一斧,”今日程咬金心情是非常高兴,就在自家的练武场舞起了自己的斧头,舞着舞着还假想着在战场厮杀,一时间用来练习拳脚的假人被劈毁了好几个,
本来作为卢国公的程咬金,自然是有人陪练的,奈何程咬金的头三招过于厉害,陪练之人一招都很难接下来,甚至还因此受伤,这也导致了程咬金一旦耍起斧头,周围除了不会武的小厮外,见不到一个亲兵护院。
就这样程咬金翻来覆去就是这几招练了半个时辰,出了一身臭汗,才觉得满意,将手中的斧头扔到一旁,就准备去泡一个热水澡。
“阿耶,阿耶,”本来替秦怀柔处理食堂一干事物的程处政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程咬金停住了脚步,有些纳闷:“老三,何事让你如此慌慌张张的,”
程处政在国子监的时候,听到下人告诉自己说长孙冲给李承乾支了损招,这可不能不防,要说这阴人的勾当谁还有自家老子道道多,安排好一切之后,便赶忙回来找程咬金求助。
这一路跑过来,程处政的嗓子都冒烟了,此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