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柔真是服了老程,也不知道他怎么经营那么大的一个家底的,这点道理都看不通,
其实根源在于秦怀柔知道李渊要盖房子,这个房子还得大,富丽堂皇,那材料定然不会少用,这么好的一个巴结皇家的机会,那些世家还不得削减脑袋去争取啊,
“哎!”秦怀柔故作叹气,
“赶紧说,叹哪门子气啊,”
“我只能说卖给和尚梳子的事情你们没领悟透啊,”
冯智戴眼睛一亮:“怀柔,你是说等你回到长安,可以让陛下故意放出风,说是主要用金丝楠木来给太上皇盖房子是吧,”
“老冯,你悟了,”秦怀柔听到冯智戴,这可以意外之喜,有一个人理解了,不枉费他的唇舌,“来,让为师给你剃度,”
“滚,”
本来严肃的气氛,就被秦怀柔一个插科打诨给破坏掉了,
“世上无外乎两种人,一种爱钱,一种爱名,”秦怀柔顿了顿,“而那些爱名的基本上都不缺钱,”
“如果我说服陛下立一个功德碑,想必会有很多人趋之若鹜吧,”
“哈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程处默一拍大脑袋瓜子,“你要是不说,我一会也能悟道这,”
“哼,”冯智戴冷哼一声,“你就是悟了,也只能算一个二师弟,”
得,冯智戴入戏了,不过要是他知道秦怀柔现在看他和程处默想着那只猴和那只猪,他们会作何感想。
这名病人可算尝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如今被冯盎安排人绑在床上,一丝不得动弹,嘴也被堵住,只能在那里干呜呜,什么也做不了,
几名郎中小心翼翼的按照秦怀柔的指挥,将病人小腿的骨肉进行分离,
“呕!!!”
画师们强忍着干呕,目不转睛的盯着郎中的动作,手中不断绘着他们的动作,丝毫不敢大意,还好这几名画师之间合作比较默契,
“一,”
“二,”
“三,”
“四,”
如此周而复始的循环着,旁边的桌子上半个时辰的功夫,就摞起了厚厚的一层纸,
在秦怀柔不经意间,第一本手动影绘产生了,
可那个病人没有这么好运气了,由于一名郎中过于紧张,一刀将他的血管划破,不得已只能一边擦血,一边拼接着骨头,
最终病人挂掉,这场手术才终于停止,
“将他扔到乱坟岗去喂狼吧,”这个病人死了,冯盎竟然还不放过,
这人是的多遭人恨啊,
而秦怀柔则将那些画师画好的纸张收集到了一起,进行了编号,装订,
“你拿着这本册子先回京,带给孙老神医,并且嘱咐他想要按照这个册子上做,必须要弄到麻沸散,不然我怕太子顶不住,我这边两日后便启程,”
“喏,”
从头到尾,这名禁卫军都在现场,他理解秦怀柔让冯盎找的这几名郎中、画师、还有病人都是在为了给李承乾治腿,
抛开其他的不说,就是秦怀柔这个天马行空的手段就让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要是孙升来的话,就只能说四体投地了,
这名禁卫军片刻也不做停留,在冯盎府里借了三匹战马,朝着长安城开始疾奔而去,至于路上会不会有人替换它,秦怀柔可不管了,
能做到如此,在他看来已经仁至义尽了,反正小李早晚腿的瘸,即使秦怀柔回去晚了,那也怨不得别人了,你小李的命就该如此。
胡乱忙了一通,秦怀柔早就饿了,
冯盎早就准备餐食,
“冯伯伯,不知我提的那个想法你考虑的如何了?”
秦怀柔重新提及他们未谈完的话题,定好这里的事情,秦怀柔才能更好的布局,
“呵呵,老夫同意了,不过这赚钱了,你可不能吃独食,”
冯盎的意思就是想与秦怀柔合作,秦怀柔讲的梳子的故事给他启发很大,
“当然不能了,钱是赚不完的,多一个人又何妨,”秦怀柔早就预料冯盎会参与其中,既然人家将商道告诉你,定然也是有所图,
“那不知你想做什么生意呢?”冯盎十分好奇,“我手底下有两个造船厂,而且前去暹罗的商船都是自家的,”
冯盎接着又扔出一个条件,
“那真是太好了,冯伯伯,我也就不瞒你了,去年的时候,那场为太上皇筹集建皇宫费用的拍卖会想必你也听说了吧,”
“太上皇建皇宫,如果你送给陛下一些金丝楠木,你觉得陛下会作何感想啊?”
“可老夫就那么几根,送出去也有一些寒酸啊,”
“当然寒酸了,”
秦怀柔心中也有了计较,“程叔叔,这时候就得让你出马了,不过不需要亲自出面,你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