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这小子又怎么了?”
孔颖达瞅着秦怀柔,在他问完这句话之后,秦怀柔被看的发毛,
“太子的名讳是你直说的么?”
“嘿嘿,”秦怀柔也知道自己说秃噜了嘴,“我这不是在老师面前么,”
“哼,得亏你在老师面前,而且你这两个仆人忠心,不然但凡你有一个恶仆,就够你喝一壶的,”
孔颖达指着秦怀柔的鼻子笑骂道,
“在老夫来你这里之前,孙升道老夫府上传旨,让老夫要对太子严格教导,至于为什么,他没有细说,”
“老夫估计,定然是太子的品德有失,”
“您老也学会八卦了,”
秦怀柔诧异的看了看孔颖达,仅仅的捂着自己的嘴,笑眯眯的说道,
“滚蛋,老夫是从杜正伦被陛下削去了官职这件事感觉到了这件事可能有些不一样,”
“你可能不知道杜正伦是谁,老夫告诉你,这人比起魏征的脾气不相上下,而且性格相当耿直,”
“所以您老觉得这里面定然是太子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秦怀柔不解,“那就不能是杜正伦过于嚣张么?”
“虽说学生不知道杜正伦的性格,既然您老说他同魏征魏大人的性格类似,那么这样说就能说的通了,”
“老师,咱们就事论事的讨论下,如果当今的陛下乃是那隋炀帝,您觉得魏征会不会?”
孔颖达叹了一口气,“是啊,要是换做隋炀帝,估计魏大人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所以嘛,也就是陛下能够容忍,可太子就够呛喽,”
“那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孙升提了一嘴,让老夫在行为规范上对太子进行严加教导,”
“行为上?”秦怀柔陷入了沉思,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说明太子有些失德了,而杜正伦这人定然是不懂得回旋,肯定是顶撞了太子,很有可能这件事是当着陛下的面顶撞的,”
“不但如此,他还有可能触碰了陛下的逆鳞,所以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嗯,老夫来的路上,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孔颖达今天也是突发奇想来到秦怀柔这里,可能他都没料想到来这里最终的目的就是分析接下来该如何教导李承乾,
“可杜正伦究竟犯了什么过错,老夫猜测不得,但还又不得不进宫,这让老夫有些为难啊,”
“学生以为有什么难办的事呢,不就这么一个小事么,”秦怀柔坦然失笑,“老师,其实您可以同陛下谈一谈条件的,”
“到您这里,陛下给太子找的老师有好几位了吧,”
“嗯,”孔颖达点了点头,“在杜正伦之前,还有那于志宁、李百药,不过这二人也是忍不了太子的我行我素,只好和陛下请辞了,”
“哈哈,有了他们,还有这杜正伦的当面顶撞,您老正好可以和陛下提提条件啊,”
“为何这么说呢?”
“老师啊,您想啊,有一种叫做驴的动物,您老应该听过吧,”
“老夫虽然一生都在追求学问之事,可这个东西难不倒老夫,想那张果老就是骑着一头驴,”
“知道就好,可这驴这个东西吧,有一个怪脾气,就是犟,”秦怀柔解释起来,“对付它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打,”
“多打几次,绝对老实,对于太子您也可以这样,”
秦怀柔的调皮状让孔颖达哈哈大笑,“也就你敢将,”顿了顿,“某人用驴来比喻,”
孔颖达刚要说出太子二字,立刻改变了话锋,
“可这手板没少打了,戒尺老夫始终随身带着的,根本没用,”
“那是打的不疼,说实话,您的这个戒尺也只能吓唬吓唬那些劣童,对于某些人,根本没用,”
“再怎么着,他也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
“那你说老夫应该怎么做,”
秦怀柔也没想有一天他的老师孔颖达回来找他请教,难免让他有些沾沾自喜,看着头发发白的孔颖达,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这个老人是一个值得让人尊敬的人,他替自己可是挡了不少风风雨雨,自己之所以会这么消消停停做自己的事。
所以他必须要帮孔颖达想出来几个主意,
“老师,其实你也没必要这么为难,”秦怀柔安慰道,“我同您说一个故事吧,”
“话说,在长安城里面有两个人,一个人平日里号称下棋赢遍整个长安城,另一个人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非常低调,”
“有一日,二人因为些许琐碎的事情发生了争吵,这个自认为下棋厉害的人对着另一个人就是一顿输出,什么难听,说什么,”
“在他看来这个低调的人什么也不是,所以他就大言不惭侮辱另一个人什么都不是,甚至用嘲讽的语气让对方随便选一个领域,二人互相比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