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看不出来景可可在景家,还挺受宠的。”容灵月觉得好笑,景家做了那么多缺德的事,她写的那句话,他们居然不心虚吗?旧怨,又何止是怨啊!
“因为他们家主疯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景可可一直陪着她,所以后来就一直对她还挺上心的,相比而言的话比对其他景家的人要好。”云西楼倚在桌上,有些懒散。
“疯过?你是指景幽幽?”景幽幽那样心思细致的人,怎么可能会疯?
容灵月却只关注到这么一句话。
“嗯,因为疯了,所以当时与应镜林的婚没结成,后来好像就再也没有提起来要结婚,两人就一直都单着,但是婚约没取消,大家都认定两人是夫妻,只不过现在事业为重嘛。”云西楼这是在给容灵月提供信息。
容灵月想起来自己说过与景家有仇的事情,应该是故意将这些信息透露给自己吧。
“景幽幽,是什么时候疯的?”她死的时候?不应该啊,她死了,景幽幽乐还差不多,难不成是乐疯了?
而且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是在前任景家家主死的时候,她疯的。知道的人都猜测,她是为父亲的死才疯的,父女情深;也有人说,是她杀
了自己的父亲,受不了才疯的。”云西楼前面还说的正常,后面就带了点嘲讽的意思。
容灵月皱眉,景幽幽和她父亲的关系是不错。
但是景家的孩子那么多,景幽幽又不是最受宠的,不至于说为了她父亲的死就会疯掉,最多会伤心一段时间。
但要说景幽幽杀害她父亲,容灵月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除了亲情之外,还有利益牵扮,要说感情靠不住,但是利益一定可以。
而且景家家主身体那么好,怎么会突然死掉?这其中定有内情。
“景家这次来的是什么人啊?”容灵月不想再提景幽幽,疯了又怎么样?她也疯过……事实的真相,与她何干?她要的只是报仇血恨而矣。
“景牧,景幽幽最忠诚的手下,能力很强。”所以要小心别露出马脚,让他发现是你杀的景可可。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容灵月低头吃东西。
听到对面的云西楼在笑,说话都带着蛊惑。“叫云哥哥,可以告诉你更多。”
“……”容灵月头垂的更低了一些,但耳朵和脸是红的,再配上那双眼睛。
哪怕是低着头,也能看到一片绯色。
惑人之极。
云西楼也不吱声,就支着
头盯着她看……
吃过饭的容灵月一抬头就看到云西楼盯着她在看,“怎么了?”
“你想去京都吗?”云西楼撑着头问她。
“去,你不是说要带我去那个什么街的吗?”容灵月想明白了,她想给自己一次机会,她要看看到底云西楼是不是有白月光。
明明报仇才是最重要的事。
可是此时她却觉得证明这个人说的是真是假才是最重要的。
她笑了一声。
果然她是疯了……
云西楼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点了点头,又问她要不要帮忙。
“其实我对药剂颇为了解,做点药剂混个名额,不成问题。”而且她也需要通过这个来接近景家,再接近那个人。
这到是让云西楼有些意外。
“所以你不必担心,而且京都我是一定要去的,毕竟要报仇的啊。”容灵月看着云西楼。
两人原本是对面坐着的,容灵月却突然站起来,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云西楼不明所以,却看着小姑娘撑着下巴又靠近了他一点,他在想,小姑娘难不成是想勾引他?
“云哥哥,你听过月离吗?”容灵月眼睛睁的大了一点,眼里的星光都亮了不少。
云西楼当然听过,月离留下来
的药剂,几乎都在他手里,不然云夫人也不会求到他这里来。
但是小姑娘为什么这样问?她认得?还是想要药剂?
“嗯?”云西楼有点好奇小姑娘是什么意思。
月离大师,几乎所有大家族都知道吧,又神秘又厉害,药剂一事上,似乎无人能敌,但是却在十几年前突然消失,她所制的药剂也成了绝版。
哪怕过了近二十年,也无人能超越她的药剂。
“我是月离的徒弟。”虽然不是,但是差不太多,只是她也不能告诉云西楼她就是月离吧。
说了他能信吗?
当时取月离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是容灵月和应小离合二为一,死的时候,她其实都没来得及告诉应镜林她这个身份。
也幸好!
她没说,她现在才有了报仇的筹码。
“景家不是想找月离吗?那我就以这个身份接近景家,我对景家那个实验药,还有他们要复活的那个人很感兴趣。”容灵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