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是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感受到男人盛气凌人的气场,才反应过来,先前男人跟他们的见面中,显然已经是弱化了自己的气势,只不过是因为自家老大在他们的旁边。
而此刻,他们才深刻体会到那句,惹谁都不要去惹靳崤寒的传闻,若非他们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此刻恐怕都已经腿发软,忍不住将事情全盘托出了吧。
大家在这一时刻都将自己的视线落在了郁年的身上,而男人也只不过在靳崤寒的质问停顿了一瞬后,便面不改色地回答道:“不过是在想想怎么能救小乔罢了。”
郁年也回视着靳崤寒,眼神中满是问心无愧,没想到之前在他们面前满是歉意的男人,现在如此的具有攻击力,但是他也不会就因此露馅。
“哦?那你想出来了吗?”靳崤寒并没有因为他的反应,就简单的放过他,要知道男人一年在商场上都会经历无数的谈判,仅仅是这几句话怎么可能就搪塞住他呢?
“没有,你还不是请了那么多名医,你看有用吗?”郁年耸耸肩,状作遗憾的样子,不经意地反问道,可是每人知道他衣袖下的拳头已
经攥得紧紧的了,生害怕眼前的男人看出倪端。他把视线落在男人的身上,看着男人对自己审视的眼神,暗道这男人还真是一丁点儿都不好对付。
“你最好是。”
靳崤寒留下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就选择了转身离去,显然男人已经明白了,即使眼前之人知道些什么,可是看他嘴硬的样子,想来自己也不会在他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而贫民窟的众人都在男人离开之后,松了一口气,强大的气场在此刻消失,所有人都松懈下来,尽管他们先前就知道男人的厉害,可因为靳崤寒在自家老大面前的温情,就错以为男人会在所有人面前都那样,可现在看来,这样狠厉强势的样子,才是他原本的面貌吧……
想来也是,如果靳家掌门人一直像在鹿乔儿面前的那副模样,这靳家如何能做到黑白通吃呢?
而郁年则是眉头紧皱,他知道男人已经在此刻敏锐地知道一些信息了,可是他也不明白,男人究竟为什么做呢,他的身份究竟在这件事中处于个什么位置,对于他们来说究竟是敌是友。
他的眼眸逐渐加深,在心里不
由得打算起最坏的结论,这一切都是由靳崤寒主导的。
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郁年百思不得其解,而靳崤寒此刻也回到了鹿乔儿的身边,女人已经安全下来,被送进了监护室,他看着床上脸色比之前更为苍白的女人,他轻抚上鹿乔儿精致的脸庞,似乎在呢喃:“怎么还不醒来。”
视线落在女人被包扎好的手臂上,男人心中的愧疚在此刻达到了顶峰,他伏身将薄唇落在那白色的绷带上,像是在安慰受伤的她,男人的大掌将女人的小手紧紧握住,滚烫的温度透过两者交握的肌肤传递,男人将女人冰冷的手逐渐暖热。
而保镖首领这时走到了他的一旁,伏身在男人耳侧汇报道:“罪魁祸首抓到了。”
靳崤寒闻言,眼眸一深,吩咐道:“把他带到隔壁的客厅审问。”
没错,靳崤寒自从鹿乔儿出事之后,对女人的保护瞬间达到了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程度,而当他走出女人的病房,就在门外的客厅看到了狼狈不堪的鹿安然。
“崤寒……”
鹿安然竟然在此刻还想狡辩,打着感情牌,
但是现在男人显然不会听她的任何胡言乱语,大步迈过去,直接踩在了女人的手臂上。
那力道,在场的保镖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快要刺穿了吧……
虽说这鹿安然不如太太的面容精致,但是好说歹说,平日里的保养也是做得不错的,可是总裁的怜香惜玉显然都只留给了自己的太太。
大家都在心里估计,这一脚下去,怕是手臂骨裂了吧……
而有心细的手下观察到,自己老大踩上的位置,与鹿乔儿受伤的地方分毫不差,男人不由得心颤了半分,对自己老大眦睚必报的性格多了几分敬畏。
“啊!”鹿安然彻底受不住的痛呼出声,此刻她的手臂的剧痛让她明白男人是开始对自己下狠手了,可即便是知道这个事实,在她抬眸与男人对视的瞬间,她也顿时害怕得全身僵硬。
“你是怎么敢的。”靳崤寒擒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眼眸漆黑,里面的杀意明显,可是男人知道单凭鹿安然一个人的力量显然是无法完成她的计划的。
“唔!”鹿安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痛的厉害,可是现如今的场面,是自己
早就预料到的,她知道自己在被男人抓住之后,是没有好日子过的,而且极有可能,就这么在生命的尽头了。
“只有我一个人。”鹿安然嘴硬地说道,想起那个派人来找自己的男人,那也显然是个与靳崤寒的狠厉不相上下的男人,而且那人毫无底线可言,要是自己把他暴露在靳郩寒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