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头鸡窝的季让,她语塞了片刻:“季让,我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被催眠。”
“哦,行,进来吧。”
季让抓了抓头发,这时才意识到他的形象似乎是不太好,他就这么出现在鹿乔儿面前的?!
他有些不自然,一路上都在整理着装,他示意鹿乔儿先坐到沙发上等等。
可他回头前往更衣室时,就见到了他丢在床上随意摆放的衣服。
这也太尴尬了吧!
他不自觉的换上了较为正式的着装。
“坐下吧。”季让拿好了装备,摆放到一旁,让鹿乔儿坐到专用的椅子上,示意她闭上眼睛。
鹿乔儿阖上双眼之后,有了几分紧张,如果正如她猜测的那样,那么丢失的记忆是什么呢?
她的手隔着衣服摸到了腹部的那道不知名的伤疤,这道疤……
“是那年你执行任务被划伤的,刺激太大,你可能不记得了。”
郁年的解释还历历在目,但现在,鹿乔儿愈发的怀疑。
她细细摩挲着那道疤痕,直觉有着什么不对的地方,这伤口明明也不像钝器所伤啊。
反倒是像什么术后的修复。
鹿乔儿将心中的疑问咽了下去,老老实实地接受着季让的治
疗。
他的话轻声响起:“等会我会让你进入回忆,要是坚持不住了我会立刻叫停的,你不要怕。”
“嗯。”鹿乔儿闻言,微微颔首,做好准备。
于是,季让的响指一打,她就此瞬间进入了回忆的漩涡。
而那一切都像她第一次看见。
“快!”鹿乔儿看见她的模样被几个保镖狠狠地按住,但是她失去了意识,顺从地被放到了一处的病床上。
而那些人害怕她醒来之后反抗,还拿起绳索将她禁锢在了床上。
鹿乔儿见状皱眉,能看见她的身上早已经被勒出了血痕,可现在,她垂眸发现身形完好。
肯定是有人给她修复好了。
之后进来的女人,让鹿乔儿的脸色紧绷,那是许久未见的鹿安然。
她怎么会在这里?鹿乔儿百思不得其解,而徐韵也随着她的身后进门。
两母女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兴奋地看着她嘀嘀咕咕。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受,鹿乔儿看着眼前的两人充满恶意的眼神毫不掩饰的落在身上。
而床上的她却是一点意识都没有,心中一阵恶寒,连鸡皮疙瘩都瞬间出现布满全身。
在说什么呢?
她靠近,想去听,可在梦境中
没办法完成。
鹿乔儿只好打消这个念头,只当一个观众。
这里的时间流逝得很快,她几乎是被囚禁了起来,鹿安然和徐韵并不常来。
但是她通过角落闪烁的红光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她们的眼下。
为什么她的脸色这么差?
鹿乔儿猜测这与医生每日都来给她注射的药剂有关。
但她有点儿疑惑,她在梦中只是面色苍白,软弱无力罢了。
鹿安然母女究竟做了什么?!
鹿乔儿更为细心的观察四周,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被遗漏了,依照她们的风格必定是做了什么。
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着。
甚至于鹿乔儿看着站在窗边时间越来越久的她,究竟在看什么?
她顺着视线望窗外看去,并没有什么东西,只是一片荒野罢了。
很显然,鹿安然断掉了她逃跑的可能性,把她关进了一处荒无人烟的仓库中,周边这些医疗设施显示出她们已经计划良久了。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现实中的季让见到鹿乔儿已经陷入了沉睡,她的眉眼精致,整个人都是很平静的状态。
看来催眠已经奏效,她现在应该在她的记忆里。
季让的房门突然被
人大力的敲响!
他皱眉,这谁来打扰?知不知道很危险!
季让很快起身拉上床帘,开门。
“鹿乔儿呢!”
门外的靳崤寒气喘吁吁,季让记忆中还没看到过他这样焦急的模样,愣住,指了指身后,怎么会是这幅模样?
靳崤寒见状,一把将他推开,大步迈进房内,拉开床帘,看见了半躺半坐在床上的鹿乔儿。
靳崤寒的双眸紧闭一瞬,催眠已经开始了。
他不敢乱动鹿乔儿,担心会有什么后果,显而易见,他现在还不能带她离开。
“你在做什么?”
郁年这段时间和季让也算是朋友了。
他没想到季让竟然趁着他不在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季让整个人都蒙了,一个个面色不虞的找上他,还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