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秦羽?”
孙天寿震惊不已。
之前小飞去东海创业时,就和秦羽起了冲突,结果被挑断手筋脚筋,差点嗝屁。
他们蓝旗子弟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他四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
可就当他天威降临时,梁冠华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梁老头说了,此子惹不得。
梁冠华不是爱开玩笑的人,而且当时他要提名新王,想拉拢自己,从关系上来说,梁冠华不可能给自己打马虎眼。
连梁冠华都忌惮,亲言惹不起的人,那必然是不好招惹。
只是从头到尾,他都没见过秦羽是何方神圣。
没想到,今日一见,这家伙竟如此之年轻。
“怎么?孙天寿,此人你认识?”
道野察觉到孙天寿的态度,不由哼道。
“道野君,我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或许秦羽小兄弟,并没有拿到张纯手中的秘密呢?”
孙天寿尴尬一笑。
旋即把秦羽拉到了一边,小声说道,“小子,我认识你,梁老跟我提起过你,我给梁老一个面子。”
“只要你向道野君保证,你没看到过任何文件,没从张纯手里拿到过任何东西,就当今天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这样你就可以带着你的家人和朋友离开这里,你看怎么样?”
“老四,一个后生,何故让你如此维护忌惮?”
翟富贵一脸不屑。
他能看出来,老四似乎害怕这个小子?
没必要!
完全没必要。
他们旗人子弟,何惧任何人?
“老三,你不懂。”孙天寿使着眼色,仿佛再说,给我个面子,别再提这事儿了。
毕竟小飞栽在秦羽手里的事儿,他谁都没说过,真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他面子也挂不住。
“不好意思,我还真拿到了一些东西。”谁知这时,秦羽竟是直接承认。
孙天寿不由一愣,他被呛了口气,“小子,你有病是不是?老夫在给你机会!你知道这件事牵扯有多深吗?”
尼玛!
孙天寿骂娘的心都有了。
老夫好心给你台阶下,你顺着话说就好了,结果你倒好,不识脸色是吧?
非要找死是吧?
“我还没落魄到需要你给我找台阶下。”
秦羽瘪了瘪嘴。
他一脸不屑,“我方才给张纯说过了,既然沾了这个因果,那我就不会坐视不管。”
秦羽看向道野,哼道,“还是那句话,滚回去告诉上川村河,张纯的事儿,我管了!想杀我,让你们千川家族两大战神前来!”
“现在,要么滚开!”
“要么……使出你们的手段,叫我看看,你们河内的狗东西,能不能在江南只手遮天,能不能让我折服!”
“小子,你疯了!”孙天寿吹嘘瞪眼。
妈的!
这小子是个虎比吧?
还敢冲河内的人叫嚣?
真不知个二五八万?
“呵呵,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你挑衅的不仅仅是河内家族的威严,更是我八旗的威严!”
翟富贵忍不住训斥道。
他向道野保证道,“道野君,请放心,既然风情街是我们八旗的地盘,这件事儿我们必然处理妥当!”
“真是条好狗啊。”秦羽撇了撇嘴,一脸的鄙夷。
“你说什么?”翟富贵皱眉。
“如果没记错的话,有个叫翟武的人,是你们翟家人吧?”秦羽答非所问。
“那是我儿子?怎么你认识?现在想攀关系?晚了!”翟富贵冷笑。
“你难道不知道翟武被人从二十多楼丢下去?我做的。”秦羽说。
“什么?我儿变疯变傻,是你干的?”
翟富贵震惊不已。
来之前,他才接到消息,说小儿子浑身狼狈,都是泥泞的回来,一回来便是又哭又笑,自言自语。
医师检查过说小儿子是经历了莫大的恐惧,才失心疯的。
没想到竟是这小子干的?
“连张欣那种货色的女人,你们翟家子弟都能视若珍宝,如此没有底线的下贱,还有什么是你们旗人做不出来的?
如此说来,给东瀛人当狗,出卖大夏的利益,也在情理之中。”
“小子,我旗人子弟也轮得到你指指点点?你配吗?你有什么资格?”
翟富贵气得圆目怒瞪。
秦羽的言语狠狠的刺激到了他。
“你懂什么?我们跟河内只是合作,是为了江南的利益!”翟富贵忍不住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