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羽傲然的姿态，钱忠老脸之上尽是阴沉色。
被一个后生，在自己面前叫嚣装逼，他这老脸算是丢大发了。
“该死。”
“爷爷，现在怎么办。”
钱向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
甚至脸上多了一些无助和慌张，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钱家能在洛城屹立不倒，根本原因就是钱家的底蕴，和这几十年来，爷爷积累的人脉。
然如今，这庞大的关系网，顷刻间断了联系。
哪怕是再傻，钱向前也意识到，今天似乎是踢到了铁板。
“道歉。”
谁知钱忠在思索许久后，突然低声喝道。
“啊？”
钱向前懵了。
这就道歉？
“爷爷？”
钱向前脸色难堪，但看爷爷的脸色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咬牙道，“不道歉行不行？”
“道歉！”
钱忠一脸毋庸置疑的神色重复道。
钱向前紧咬牙关，终于还是朝着秦羽走来，然后弯腰，道歉的声音，从紧绷的牙缝中挤了出来，“对不起。”
给秦羽道完歉后，他又扭头看向李思如和程潇潇，低声道，“对不起！是我嘴贱！我错了！求你们原谅！”
看到这一幕，程潇潇的心情很是复杂，她看向秦羽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的神色。
“我…”
程潇潇刚要开口说什么时，被李思如拦了下来。
李思如冲着程潇潇摇了摇头，示意她闭嘴，然后看了秦羽一眼，那样子仿佛再说，一切都看秦羽处理。
程潇潇点了点头，便不再理会。
毕竟所有的事儿，全是秦羽一个人在面对处理，所以现在道歉接不接受，也理应秦羽来决定。
“秦先生！对不起！”
钱向前见程潇潇和李思如不说话，面色阴沉，心里尽管再不甘心，但还是再次来到了秦羽面前，重新低头认错。
然而，对于站在自己面前的钱向前，秦羽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更别说理会他了。
钱向前怎么会不知道，这家伙的意思，摆明了就是自己没有资格跟他对话。
可心里再愤怒，再不甘心，但大势已去，如果不及时止损，再斗下去，钱家怕是真要完蛋。
思索再三后，钱向前深吸口气，随后普通一声，跪在了秦羽面前。
“秦先生！对不起！”
他加重了声音，低着头不与秦羽直视。
“秦羽，钱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还不赶紧接受钱少的道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远处的程建国厉声喝道。
“钱少，你起来吧，不用给这逼崽子道歉。”
“你们直接走就行了。”
到现在，程建国都想着讨好一下钱向前，试图后面可以跟钱家继续合作。
可他的话就跟放屁一样，钱向前没听，所有人都没听，甚至连看他一眼的人都没有，大家都请楚，程建国就是个der，他说话可不算数。
被众人无视，程建国生起了闷气，很没有面子，于是蹬蹬来到了秦羽身边，大声呵斥道，“小子，闹够了没有？钱家不跟你计较了，甚至钱少还屈尊道歉了，你还想怎样？如此不识趣，你装什么？”
啪！
秦羽一个大逼兜，将程建国给抽飞了出去。
“滚。”
“再多说一句话，我扯断你的舌头。”
秦羽冷冷道。
程建国愤怒不已，但当看到秦羽那冰冷且充满威压的眼神，莫名觉得害怕，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不过有程建国打破僵局，秦羽这才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钱向前。
“道歉？”
他呵呵一笑。
而后抬起脚，一脚踩在他背上，随后微微用力。
吭哧！
钱向前双膝一软，直接趴在了地上。
被秦羽踩在脚下，钱向前脸上肌肉狠狠抽搐着，牵动着整张脸都开始扭曲变形，同时眼中的杀意止不住往外喷发。
“你之前多么的嚣张。”
“多么的不可一世。”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给我跪下道歉呢？”
秦羽低着头俯瞰着钱向前，不冷不淡的说道。
本来钱向前跪下道歉，就已经是忍受着极大的屈辱了，而此刻秦羽这看似平淡的话语，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彻底将他的高傲撕碎，什么体面尊严，在此刻荡然无存。
“别道歉嘛。”
“我还是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
钱向前趴在地上，任由秦羽踩着，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