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到达幽冥血海的时候,只见幽冥血海,血浪涛涛,跌宕起伏,隆隆之声不断作响,血红色的气流布满血海上空,晦涩无光,压人心神,阴沉低落。
“不知冥河道友可在?巫族后土前来拜访。”后土看着一方血海,想着以后将会是邻居,应该和气点说道。
就在此时,百万里血海开始激荡,到处血浪滔天,水柱四处窜出,似有恶蛟在海底翻滚,兴风作浪。
后土看着那朝着只见攻击而来的血柱,哪里不明白,这是冥河在暗地里试探自己,对自己下手看看只见是不是有能和他对话的能力,后土脸色平静,抬手就是一道都天煞雷,击溃血柱,溅点浪花,蒸起阵阵白烟黑气,闻之欲呕。
但是血海不仅不见消停,反而越发动荡不已,似乎酝酿更大的攻击。四面八方无数水柱腾起,喷吐股股血水,如同血浪喷泉,瞬息之间化为万丈血龙,盘绕血柱而上,嘶吼不已。
后土看着朝着只见而来的攻击,神情有些兴奋,挥袖,一道大地之气落于血海之中,那道大地之气落于血海化作一条腾蛇,腾蛇周身大地之气围绕,在血海之中游动,那血海犹如水被冰封一般凝固了,石化了。血柱和盘绕其上的血龙被腾蛇从身旁经过化为石柱石龙,腾蛇在血海翻动起来,石化起血海来,无数藏身其中的修罗一族被化为石像,哀号之声震九天。
这时一红袍青年端坐一朵十二品血莲从血海深处浮现,血莲周围血浪溅起朵朵浪花,海面漂浮无数血莲,分不清是宝莲所化,还是血海血水所化,那青年面色平静的看着后土,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和不好意思,仿佛刚才不是他试探后土,是别人似的。
那青年身旁竖着一正面漆黑,反面通红的旗帜,黑色旗面绣有无数阿修罗男性,个个丑陋难看,污人眼神,张牙舞爪,鬼哭狼嚎,挣扎痛苦,似欲吞噬苍穹,杀戮众生一般。
粉红旗面则浮动着无数阿修罗女性,身穿粉色丝沙,杏眼柳眉之中秋波荡漾,粉面朱唇泛起桃红之色,妩媚动人,魅惑众生,酥胸轻露,一抹牛奶白色显露,走步间晃晃悠悠,惹人遐想;轻丝罩腿,一摇一摆间,显现细腻小腿,光滑无比;敏感部位,半露半遮,让人欲要温存一番,勾引着众生!
旗子在那青年身边摇动着,摇动间,似有鬼声啾啾,咯咯脆笑,诡异无比,这就是修罗至宝——修罗宝旗!
引动心底最深处的欲念,一个把持不住,沉溺荒□□海,时时交合,不曾停歇,泄光精气,枯竭而死,犹如马上风,正应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两把宝剑藏在剑鞘之中,不曾显露,但那稍微泄露出来的凶煞之气,犹如荒蛮巨兽酣睡,惊醒之后就是惊天动地的报复,让人不敢轻视!
后土一挥袖子,拂去萦绕周身的锁定气息,将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一扫而空,然后,双眼精光四射,对着老者说道:“冥河道友身为一方教主,是否满意后土的修为,不知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论相关的事情?”
“呵呵,道友别来无恙啊,想那紫霄宫一别,我等快有好多年不见了吧,不知道友不在巫族思考妖族之事,来我这荒芜无人的幽冥之地。”这一句问候得如同亲朋好友般见面的亲热招呼,却是用飘忽不定的桀桀鬼声传来,让人不禁没有见面的高兴,反而升起一股内心涌现的厌恶和畏惧。
不待后土回答,如同雷霆袭来,质问罪人般,“只是为何道友对我修罗一族狠下杀手,不要以为自己是巫族祖巫,老夫就不敢动你,可怜我那死去的孩儿!”
一句话却显露两种声音,一种如同花街柳巷窑姐床边的□□呢喃,撒娇姿态,一种如同九幽厉鬼爬出,磨牙霍霍,似要择人而噬,在舔舌头似的。双面修罗般诡异糅合其中,如同魔音灌脑,回音在脑海激荡,头痛欲裂!
还没有近得后土周身,被后土挥袖那一道大地之气的光幕挡住,激起光幕演奏的阵阵道音,亲近自然,宁静致远,一股大地孕育众生的生命之音尽扫烦躁!
冥河老祖那黑白分明的双眸此时亦似有血瞳浮现,红色神光扫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耐人寻味的诡异笑容,
后土看着冥河摇了摇头说道:“真不知该说道友什么好,不过既然冥河道友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便多说什么,今天我等前来是想在血海之中要一块地方,不过道友放心那不是白从道友手中夺取,同样也会给道友一份大机缘!”
冥河看着后土突然笑了,倚在身旁的旗杆上,摸着身旁的元屠阿鼻两剑,用着平静的语气说道:“不知后土有何大功德送我?借我这血海之地又有何用处?”
后土说道:“冥河道友也都看到了,如今洪荒之中因我巫妖二族的斗争杀戮不断,我虽然是巫族,但也是神族之人,巫妖二族让洪荒众生饱受苦难,如今道友这血海之上是怨魂不断,我得大道之悟要完善洪荒天地,立下轮回之所为洪荒众生寻一份往生,所以想在冥河道友的血海之中求取一块地方!”
冥河看着后土,眼神之中道光闪过,发现后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