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大越不让人省心!”胡娟的语气里满是责备,她看向沈文静的眼神中既有失望也有疼爱。
“我好不容易给你争取到出国深造的机会,你倒好,一声不吭就躲到这里来了。要不是你爸爸告诉我,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沈文静低着头,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声音细若蚊蚋:“妈,对不起,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陆江河见气氛紧张,连忙打圆场,礼貌地对张慧芳和胡娟笑道:“二位,请进屋说话吧。外面风大,别着凉了。”说着,他轻轻推开门,示意她们进来。
屋内,胡娟的眼神锐利,四处打量,最终她的脚步停在了沈文静的房间门前。
不待邀请,她径直推门而入,开始在房间里细细搜寻,最后停在了一个抽屉前,猛地拉开。
沈文静心里一紧,她知道母亲在寻找什么——那些可能暴露她与陆江河关系的蛛丝马迹。她急忙跟进去,解释道。
“妈,您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住在外面不是特别安全,暂时没地方去,江河他好心收留我。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
胡娟闻言,点点头,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向来不说谎,猛地回头,眼神如刀锋般扫过陆江河。
随后,她的目光又回到沈文静身上,语带讽刺地说。
“文静啊,这世上那么多地方,你偏偏选了这里。我还以为,你是想用这种老套的方法,先斩后奏,逼我同意你和江河的婚事呢。”
陆江河听闻此言,认真地对胡娟说。
“伯母,您放心,我对文静是真心的,但我们确实没有逾矩。文静有她的难处,作为朋友,我不能坐视不管。如果您愿意听,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沈文静感激地望了陆江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