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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县长,您没事吧?”终于,刁银婷还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陆江河缓缓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刁银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我……”刁银婷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担忧,“我只是担心,高县长那边……”
“担心他报复?”陆江河接过话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刁银婷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呵呵,他敢!”陆江河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不过我今天这番话,还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那……”刁银婷犹豫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江河笑了笑,“有些人,你跟他讲道理,他是听不懂的,只有打痛他,他才会记住。”
“不过这可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刁银婷一愣,随即想起了陆江河初来乍到时候,处理永安县问题的时候,开现场会被高厚德抢风头的事情。
“这么说,您今天是在报复高书记?”刁银婷惊讶地问道。
陆江河笑着摇了摇头:“准确来说,这叫回敬。”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我这个人,不喜欢惹事,但也不怕事,谁要是想宣战,那就来吧!”
车厢内,再次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