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刚要开口,唇已经被他封锁。
楚宁无力抵挡,又实在气愤,突然重重咬住!
嘶!
温珩被她冷不防咬了一口,立即放开她。
楚宁喘着气,一双大眼睛瞪着他。
“你敢咬我?”温珩的耐心也到极限,开始强势介入她的身体。楚宁哪里是他的对手,她的双手都被他禁锢。
吻灼热而下,又急又猛。
终于,她忍不住喊,“别碰我!我嫌脏!”
“你说什么?”
温珩不敢置信,听到荒诞无稽的戏言,但楚宁凝眸重复,“你一碰我,我就觉得恶心!”
一年婚姻还没有满,哪怕理智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克制。可想到他和苏映意睡在一起,却还要和自己发生关系。
楚宁忍不下去。
这一切都是那么脏,脏透了!
她竟然嫌他脏?
还说恶心?
温珩捏住她下颚的手指用力,“你再说一遍!”
“说一百遍也是一样,就是脏透了!”楚宁也不再遮掩,豁出去喊。
温珩实在想掐死她。
楚宁这张嘴,无时无刻都在说让他恼火的话。
但细细思量后,温珩又舒展眉宇,“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嫉妒?”
楚宁的心跳漏了半拍!
这一幕似曾相识,那时在护城河边,她故意以吃醋嫉妒堵他。
现在,竟轮到自己。
楚宁心烦意乱,脸上依旧平静,“温先生,我是一个有道德观的人。婚姻期间,如果自己的丈夫有外遇,那我拒绝同床,很合理。”
“如果你是发情期无法控制,请找别人,我不奉陪。”楚宁这番话入耳,温珩又被怼得浑身不适。
发情期?
她当他是狗?
“楚宁,你以为自己魅力挺大,我非要睡你?”温珩盯着她,语气不善。
捏住她下颚的手,撤开。
楚宁的身体往后轻晃,她及时扶住洗浴台,温珩噙着笑,慢慢悠悠道,“你总有开口求我的时候!”
男欢女爱,他别有深意。
楚宁脸上一阵燥热,心里却很寒冷。
大长腿跨出,温珩已踏入浴缸,楚宁转身就要离开,“站住!”
停步,但她没转过身看他。
温热池水中,隔着雾气,温珩看向她,“你的弟弟和妹妹,现在怎么样?”
楚宁并不是家中独女。
想起年幼的弟妹,他们离开那天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仿若昨天一般,那么清晰,这辈子也无法忘怀。
楚宁淡淡道,“他们跟了我父亲那边的家,过得很好。”
她将浴室门打开,后方又传来温珩的声音,“楚宁,那年你从简驰烈那里拿到我的号码,为什么没有打给我?”
“谢谢你的好意,那是我自己的事。”
音落,楚宁带上门。
所以她果真没有打给他,哪怕跪遍所有人,都不愿向他开口!
这个结果让温珩烦闷!
来到窗台前。
楚宁望着公馆里葱郁的绿植,想到那年。她接到简驰烈的邀约去见面,他将写有温珩海外号码的纸条留在桌上。
其实,在走投无路时,她有打过这个号码。
第一通电话,没人接。
她又继续拨打。
第二通电话被接起,可那头却是苏映意。
隔着大洋彼岸,苏映意和她简短通话。
她言语冷漠,楚宁浑浑噩噩,直到最后一句:楚宁,你如果还知道廉耻两个字,就不该打扰!
她和温珩又怎么可能是一路人。
就像飞鸟和鱼。
一个在天上。
一个在海里。
……
温氏集团大厦。
顶层的办公室内,简驰烈坐在大班桌对面的椅子里,面前几份文件,正在总结上一季度的部门报告。
温珩虽一言不发,但静默聆听。
工作中,两人一向默契无比。
等处理完公事,简驰烈放下文件道,“桃源村那两个村民,事先打听到我们会去,这里边不会没人指点。”
“最可疑的就是霍家大少霍时霖!”
简驰烈已经排除霍砚书这个可能性,实在是霍家二公子唯唯诺诺一副书生气,被他的大哥霍时霖全面压制。
“四哥,之前你发生车祸,或许可能就是他……”
简驰烈没往下说,点到为止。
温珩像在思量,沉声说,“现在还没有证据,只能静观其变。”
“暂时也只能这样!”简驰烈点了点头,“对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