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男人的眼神趋向于危险,安子沫身体退后:“你想干什么?”
“我在想,反正我们要办婚礼,其实今天就可以把结婚证领了。”
什么?
安子沫吓一跳:“可是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迟早都要领的,你应该从我求婚那一刻开始就开始做心理准备了吧,怎么还没准备好?”墨云琛的语气委屈得不要不要的。
这……
“大哥,注意你的人设好不好?”安子沫实在受不了了,“你能不能高冷一点,怎么一天天净知道跟我求婚,搞得要诱拐少女似的?”
“那也得有个少女让我拐才行啊?”墨云琛搂过她的肩,“你儿子都七岁了,再过几年都要成黄脸婆了,你还想当少女?”
看他一脸嘲讽的嘴脸,安子沫气不打一出来,忍不住用手肘狠狠地捶了他一把:“两个月之后你也一个人去领证吧,嘴这么毒,活该你单身一辈子!”
墨云琛赶紧把她抓回来:“你说过的,做人最重要讲信用,求婚的事,是你自己答应的!”
我去,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安子沫翻个白眼:“你根本就是设了陷阱让我往里跳的,戒指都这么早
准备好了,是不是之前就想求婚很久了?”
墨云琛深吸口气,点点头:“是!”
这么快就承认了?
安子沫张大嘴,良久才阖上:“什么时候去买的戒指?”
墨云琛笑:“你手上天天戴着,难道就没有找人去问一下,我在哪家店,什么时候买的?”
安子沫愣一下,她还真的没往这条路上想过。
“那现在问你不是更直接吗?”安子沫反驳,“我又不是当侦探的,每天都有那么多事情要查,谁会想到要查这个?”
墨云琛抓过她的手,轻轻摩挲一下上面的戒指:“你要是能查到,我跟你姓。”
“什么意思?”安子沫不解,“这粉色钻戒……”
“祖传的。”墨云琛看着她,“当初我父亲跟我……跟那人求婚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这是墨家唯一一件值钱的东西,当年我父亲穷困潦倒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要卖掉它。”
居然是祖传的钻戒?
“我是不是不该拿它?”毕竟他们的婚姻可能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到时候他再娶别的女人的话,又该拿什么求婚?
墨云琛盯着她看:“我不打算送给别的女人,所以只有你能收。”
所
以,什么意思?
安子沫有些傻乎乎地盯着他看。
不过她很快想到一件事:“所以真的不是你特意去买的?”
“不是!”墨云琛点头,很认真。
怎么有点失落呢?
安子沫以为,这个钻戒真的是他提前很久就准备了,正好趁那么个时机拿出来,然后跟她求婚,逼着她答应下嫁。、
原来,这戒指竟然不是特意为她准备的,所以谁都可以对吗?
安子沫酸溜溜地想着,如果当初生下豆豆的是别的女人,是不是也有资格戴这枚戒指?
“想什么那么出神?”墨云琛将她抱紧了一点。
“我在想,这粉钻成色这么好,又是老古董,到底能值多少钱。”安子沫想要调戏一下眼前这个男人,“能不能买下整个海隆集团?”
“你想都不要想!”墨云琛眼中终于有了薄怒。
这么容易生气?
看来这粉钻还真的是挺重要的。
“好了,不闹你了。”安子沫讨好地勾住他的脖子,“晚点我还是想去看看佳怡和我大哥,就算真都要走,我也该去送送。”
“定下走的日期了吗?”墨云琛一边抱着她往卧室慢慢挪动,一边头脑清晰地问她问题。
安子沫摇摇头:“那倒也没有,不过我母亲既然提出要用私人飞机,肯定时间不会太充裕。”
“那就明天再去吧。”
“是的,有点晚了,现在去也不合适。”安子沫看看天色,然后看着上升的电梯,后知后觉地叫起来,“我们什么时候进的电梯?”
“在你考虑要不要去给你大哥送行的时候。”墨云琛解释完,电梯就到了楼上,二人径直走进房间。
其实对于这个男人的索需无度,安子沫已经渐渐习惯。
她有时候认真在想一个问题:这个男人到底是饥渴多久?
好像总是怎么喂都喂不饱似的。
像他这样的身份地位,投怀送抱的女人应该不少吧?
就算是挑花眼,有洁癖,不好色,撑死了就是当个柳下惠,总不至于这些年都当和尚过清修的生活吧?
正常男人,不都应该有地方发泄吗?
就算无关爱情?
“又在想什么?”身下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