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事儿这么多?事儿事儿的女人真不可爱。”辛莽不耐烦地啧声。
“我只是想帮辛总你解决一个小麻烦。刘检察长,应该是您赌场的常客吧?”
“你怎么知道?”
“我是无意间从您手下那儿了解到的。请问一下,他欠了你多少钱?”
“不多,五千万而已。”
“天天派人去追债也挺累的,这样,我替他还了。
辛莽脸上打出一排问号,“慕小姐,那姓刘的是你干爹吗?你干嘛这么干?”
“他不是我爹,但以后,我想听他管我叫声妈。”
慕轻棠美眸间划过一片凛冽的寒光,“我替他还钱,但请辛总你把他的债务合约转移到我这里,从今以后,我就是刘检察长的债主了。他的债务和hess就没
任何关系了。”
“呵,你想搞他?他得罪了你?”辛莽立刻会意笑问。
“他伤害了我的朋友。”慕轻棠眼底暗藏厉芒,“所以,说什么也要把这口恶气出了才行啊。”
慕轻棠从hess走出来时已是凌晨,外面下着瓢泼大雨。
她全身淋透,可她全顾不上了,脑中反复回想的都是顾听潮与自己的对峙。
突然,她高跟鞋踩空了台阶,整个人向前面栽去。
惊呼之下,一双强有力的臂弯从身后搂紧她的腰身,狠狠将她圈入热气腾腾的怀中。
她湿淋淋的脊背紧贴着他起伏悸动的胸膛,快被冷雨冻僵的身体这才有了一点热量。
男人雕刻的下颌抵住她的直角肩,握着她腰肢的手痴缠收紧。
像要,挤干她的血液。
“顾听潮。”慕轻棠喘着气,带着细弱颤音。
她哪怕不回身,仍然知道抱着她的人是他。
顾听潮闻声抱他更紧,水汽莹莹的眸湿热酸胀。
她才念一下他的名字而已,他便已情动难捱。
“我说过让你回去了,你等在这儿算什么?有意义吗?”慕轻棠长睫瑟瑟颤抖,语气却很冷酷。
“你跟辛莽那个没人性的家伙在一起,你觉得我能回去?”
顾听潮声音沙哑僵硬,在她耳畔呼出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