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盛就知道,乔唯一是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的女人。她当真有这么清高就不会出现在方才的饭局上。
而且,当初她不也是为了厉家的钱才爬上厉夜廷的床?
“这才对,识时务者为俊杰。”他随即笑了起来。
“乔小姐也知道,厉夜廷将你赶出厉家之后,你就不值钱了,五千万我也并非不能给,不过得看乔小姐的表现。”
乔唯一眼底带着几分嘲讽,淡淡地看着肖盛,只是听他说着。
肖盛见乔唯一落到这步田地,还端着装清高,心头猛然增了几分恼意。
方才乔唯一让他丢的脸,他不连本带利从她身上讨
回来就不姓肖!
而且厉夜廷刚才态度已经很明确,不仅不念旧日情分,甚至在宴会上还羞辱了乔唯一,若非是乔伊人及时出现救场,乔唯一现在还不知被整成什么下贱样!
今天他一定要搞死乔唯一!还要搞一波大的,把方才丢的脸找补回来!
他伸手,打开了车门,将自己方才被烟头烫伤的右腿伸了出来,朝乔唯一狞笑:“过来,帮我擦干净腿上的血!”
乔唯一借着路边灯光,朝肖盛腿上的伤看了眼。
隔了几秒,抬眸又和肖盛视线对上。
“好啊。”她朝肖盛温柔地笑了笑,轻声道。
肖盛被乔唯一
这一笑,笑得瞬间魂都不在身上,即便乔唯一已经不是处,但就凭她这张脸加上她的身材,就足够让人忽略这一点,弄起来必然带劲。
他已经迫不及待。
乔唯一赤着脚缓步走向肖盛,行走间风情万千,步步生莲。
想到之前连一支舞乔唯一都不屑与他跳,现在却主动走了过来,肖盛激动到几乎快要坐不住。
乔唯一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抓住了他的右腿,随后,猛地往车门方向狠命一折!
将他整个人往外拖的同时,乔唯一小巧的脚,往他双腿中间猛踹过去。
肖盛痛到连呼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堵
在嗓子眼里,乔唯一探身过去,勾着嘴角轻声问:“还要擦么?”
车上司机和那几个堵着乔唯一的保镖都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得怔住了,直到肖盛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几人才反应过来,立刻朝乔唯一围了过去。
乔唯一用指尖掐进手掌心,刺痛让她越来越昏胀的脑袋清醒了几分,她轻轻吸了下鼻子,朝几人漫不经心地扫了一圈。
她还没向肖盛算账,他倒自找上门。
月色下,一片狼藉。
厉夜廷看着教训完一帮人,随即扬长而去的纤瘦背影,忍不住微微皱眉。
乔唯一小时候只学过简单防身术,怎么会?
车上肖盛吓得几乎魂不附体,颤颤巍巍摸到手机,打算打电话通知更多人赶过来搞死乔唯一。
刚解锁屏幕,车外忽然伸进一只手来,扣住了他手腕。
肖盛又是吓得一抖。
“肖先生,我们家二爷想跟您叙叙旧。”车外,男人冷漠地盯着他道。
肖盛捂着下体,颤颤巍巍走到后面一辆车跟前,看到车后座里气场阴沉的男人的瞬间,随即心虚弓下腰去:“厉先生。”
“听说,你想让乔家从江城消失?”厉夜廷淡淡盯着他。
“不是!我……”
“舌头是个好东西。”厉夜廷轻笑了声。
“可惜你不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