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秒,乔唯一嘴里便泛上一股血腥味。
然而厉夜廷就像没知觉似的,快步进了大门径直往楼上走。
半分钟后,厉夜廷将她丢到了床上。
两人对视了眼,乔唯一下意识往后退,他却直接压了过来,带着几分怒意的吻,狠狠吻乔唯一。
他是做错了,但今天晚上憋了许久的醋劲,此刻直接涌上,让他几乎丧失理智。
乔唯一因为挣扎,牵扯到了伤口,痛得呼吸愈发急促。
厉夜廷再次吻住乔唯一
下巴的时候,尝到一股咸涩的味道。
他微微喘着气,停下了动作。
乔唯一眼底通红,一张小脸没有丝毫血色,眼泪不断无声地往下滚落,静静和厉夜廷对视着。
厉夜廷忽然有些后悔,对她如此粗暴,半晌,松开了她的手。
傅礼从车里拿了药箱,在楼下等了会儿,上来走到门口,见厉夜廷站在床边,耳后全是血,忍不住暗叹了口气。
想了下,朝厉夜廷道:“夜廷,你先去书房吧。”
说话间,
拿了退烧消炎之类的药放在了床头。
乔唯一呼吸平缓了下来,默不作声自己从床上撑坐起身,反手平静抹去脸上的眼泪。
傅礼又拿了根体温计塞到乔唯一嘴里。
厉夜廷垂眸,看了眼温度计上的度数,将近三十八度,还在慢慢往上涨。
乔唯一却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他,将目光转向别处。
傅礼朝两人打量了几眼,拿了给厉夜廷处理伤口用的东西,轻轻推了他一把,道:“走吧,先给你去止血。”
厉夜廷又看了眼无声抹着眼泪的乔唯一。
转身出去的时候,“咔哒”一声,从外反锁上了房门。
乔唯一愣了下,随即起身快步走到门口,试着拧了下门把,拧不动。
厉夜廷这房门不是普通的钥匙锁,而是密码锁,从外锁上,里面就没法出去了!
她用力摇了几下门把,可想而知,房门几乎纹丝不动。
乔唯一转身坐在了一旁沙发上,紧皱眉头盯着门锁看了许久。
算了,反正也是出不去了。
她
乔唯一拿得起放得下。
半晌,她起身,拿起傅礼留在床头的那些药,进了一旁洗手间。
……
厉夜廷坐在书房,默不作声沉着脸盯着对面卧室大门,听着里面隐约传出的水声。
傅礼帮他处理好了耳后的伤口,玩笑道:“你们俩也算是扯平了,她耳朵受伤,还你一口理所当然。”
厉夜廷却显然没心思和他开玩笑。
“给她消炎药了?”他反问。
“给了。”傅礼扬了下眉头:“你叮嘱的我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