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你不睡觉,让人家带你来这作死怪谁?”
我没好气道,麻溜上了车,准备一脚油门逃离这里。
“呜呜……求你了,带我一起离开吧。”
女人跟上,一把抓住我的摩托车,恍若是抓住救命稻草般,颤抖着哀求。
“滚开!”
我拿着带血的钢管呵斥道,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若是一般的女人,我倒是不介意搭她一程,但偏偏她是个记者。
我这种准备一条道走到黑的人怎敢和一个女记者勾搭在一起,这万一她随手报道我点什么,一个不小心成为了治安厅调查我的有利证据,那我可真就是倒了八辈子霉。
女人看向我手中的钢管,有些害怕,措手无策站到一旁大哭。
“嘶!”
就在我即将丢下女人离去时,那计程车司机倒是先关上车门启动车子跑了,几乎是跳步起飞,像喝醉了酒般在大马路上左右晃荡几下才变正常。
车尾上,那被我打成不省人事的家伙被带出一段距离后掉落在马路边上,不知是死是活。
“我曹尼玛,你个怂包别再让我再遇到,否则把你车给砸了!”
我郁闷不已。
我看了看还倒在地上呻吟的那两个匪徒,再看向一旁哭得梨花带雨的女记者。
现在好了,眼前这女人我似乎不得不带走。
“上车!”
最终还是心软了,叫唤她上车。
听罢,女人慌忙上车,紧张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紧紧搂住了我的腰,而后再次大哭起来。
我本还想再骂她几句,但感觉到她浑身颤抖,似乎是受了太大刺激,还没缓过神来,最终化为长长的叹息。
“嗡!”
我启动了车子,朝着医院方向开去。
车开到半路,我突然停了下来。
“大哥,求你不要丢下我。”
女人以为我要丢下她,紧张地一把死死抱住我。
“打个电话而已。”
我无奈道,任由女人抱着我,拨通了张小爱的电话。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手机铃声响起。
和往常不同,平时我打电话给张小爱她几乎是秒接,这次她弄的新铃声都重复了第二遍她都没接,不由得让我有些紧张起来。
大金牙那边的反应应该不会这么快吧?
“也许是睡得太死。”
我这么安慰自己,继续耐心等待。
今天小爱转班,明天开始上白班,可能是为了睡个好觉,把手机调整成了静音模式。
就在我等得有些心烦之时,张小爱终于是按下了接听电话。
“喂。”
电话那头响起了张小爱慵懒的声音,似乎真是在睡觉。
“简单收拾一下东西,穿得暖和一些,今晚我们可能要睡外面。”
“记住,在我回到家之前,谁来敲门都不要开门,把防盗门给我锁好。”
我认真叮嘱道。
电话那头,张小爱似乎听到了我这边有女人的哭声,本还想问点什么,最终只是点头道:“我知道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那先这样,我挂了。大概30分钟后我到家接你。”
“嗯。”
我挂断了电话,再次启动车子朝医院方向飞奔而去。
十分钟后,我的车子在市区医院外停了下来。
我车子停下了十秒,可身后的女人还没放手,我叹气道:“小姐,你可以松手了。”
“啊?哦。”
女人放手,慌乱从车上下来。
呼……
冬季即将来临,刺骨的寒风吹过,把女人那本就被扯得稀烂的衣服吹开,露出雄起一片雪白。
女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慌忙双手抱胸,一脸尴尬与紧张。
见状,我又一声叹气,把自己的外套脱下,下车亲自给她套上。
“这里应该很安全,我就不陪你进医院了。”
我声音温和了许多。
说完,我返回车上准备离开。
女人又跟了过来。
“干什么?”
我皱眉道。
“我的钱包刚才被抢了,当时太害怕,不知道是谁拿的钱,你救我后我也没敢向他们要回来……”
没等女人说完,我掏出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拿出三百块钱递给她。
女人感激接过钱,欲言又止。
我看出了她心思,有点不耐烦道:“大小姐……还有什么话想说,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我赶时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