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蹭地站起来,又坐回去,跟没头苍蝇似的,不知道该干啥。
过了一会儿,她又站起来,跺了跺脚,像是下了决心,走出房间。
走到门口,她又回头照照镜子,捋了捋眼前的秀发,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出了公寓门。
……
新亚酒店,戒备得跟铁桶似的。
井野真三也拿到了一份刚印出来的报纸。
他憋着气,瞅着报纸上的信,好不容易看完了,两眼跟冒火似的,差点儿把报纸给撕了。
手下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喘。
“这个卫宁到底是哪路神仙!咱们情报机关不是把中**队上校以上的军官都查了个底儿掉了吗!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人的影儿!”
手下吓得直哆嗦:“兴许是用的假名儿……”
“八嘎!你脑子进水了吗!?他们不留名儿也行,既然留了,那肯定是有用意,怎么可能留个假名儿,那有啥用啊!”
井野真三又说:“还有,这个卫宁说,松井石根司令官、朝香宫鸠彦王、谷寿夫这些大将在南京被天火烧死的事儿,
还有两次特高科被袭、出云号巡洋舰反叛,都是他干的,他怎么做到的!难道我们对这个死对头到现在还两眼一抹黑吗!”
手下也是一头雾水:“课长,咱情报资料里压根儿没这号人啊,他行事太诡异了,咱根本猜不透他的打算,也没法核实那几件事儿是不是他干的。”
说完,手下琢磨了一会儿:“课长,按他信里写的,我猜这家伙是个特傲慢、特狂妄的年轻军官,手下估计有支特别厉害的部队,还有进出上海的秘道,所以才能老给咱们找麻烦。”
“不管咋样,这家伙是个硬茬子。”
井野真三眯了眯眼:“给武汉和重庆的间谍下令,明儿晚上之前,我要知道这家伙的一切。”
“嗨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