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被三个女人欺负数落教训着,关大河能不可怜吗?
“大伯堂哥你们也早点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可就要上公堂了。”关欣怡说完后离开。
望着对明天的官司毫不畏惧的侄女背影,关大河为弟弟感到自豪的同时又忍不住感慨:“欣怡真是个勇敢的孩子,如果你妹妹也像她这样该多好。”
关佑杰也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妹妹的心结,这次被退亲,怕是将所有不满都迁怒到关欣怡身上了。
关欣怡睡了个好觉,次日一早简单梳妆了下便出门了。
“小姐今日真好看!”如意迷妹一般望着前的主子。
今日因为上堂,关欣怡为了方便穿了身便于外出的简便服饰,水蓝掐花对襟外裳,头发简单地一挽只插了只普通的金钗,因上公堂没带鞭子,但仅仅是素淡简易的打扮,依然令她有种英姿飒爽的美,这就是脸长得好的好处,无论穿什么样的衣服都能美得人眼前一亮。
公堂外已经站满了人,个别人挤不到最前面差点与人大打出手。
“欣怡别怕,娘就在外面!”慕容莲将跑镖时穿的衣裳翻了出来穿上,时刻准备为了女儿大打出手。
原想替女上堂,但程家无耻指名点姓告的人是关欣怡,别人不能替被告上堂。
母女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简直不能更美,太过显眼,于是引来了不受欢迎的人。
“慕容夫人,你也来了!”一名穿着锦衣华服的肥胖男人笑着走过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近来一直骚扰慕容连的安家大老爷。
慕容莲皱了皱眉,没理他,走至一边女眷多的地方站好。
“传被告关家大小姐!”堂内传来衙差的喊声。
关欣怡安抚地向目露担忧的母亲点了点头便昂首挺胸走进公堂,目不斜视地走至堂中央跪下,朗声道:“民女关欣怡,拜见大人。”
同跪在地上的人是程浩,他是以着原告的身份出现在此处。
县令江沐尘正襟危坐,一身紫色官服,头戴官帽,双手置于案上,两眼直视下方跪着的二人,身穿官服的他更添威严的魅力,公堂外站着的女人们眼睛都直了,眼珠子像粘在他脸上一样。
来观案的女人数量远远多于男人,这些人大多是妇人,未成亲的年轻女子则是或扮成小厮或扮成丫环,总之神也阻挡不了她们观看美男的决心!
江沐尘拍了下惊堂木制止堂外的喧哗声,“关氏,原告程浩状告你吓走媒婆阻他姻缘,可有此事!”
坐于江沐尘左侧下方的杨少白“屈尊纡贵”地执笔记录案词,此等严肃的场地即便他再想看热闹也得专心干活,谁让他是师爷呢?
关欣怡不卑不亢地回道:“回大人,确有此事,但民女不承认阻他姻缘,当日在程家门外民女已将目的说明,‘劝’走媒婆一事也只为向程家讨个说法,并无它意!”
“你胡说!”程浩恨恨地瞪向关欣怡,指着她道,“你根本就是蓄意报复我退亲一事,关家女如此凶悍,我不敢娶又有什么不对!”
关欣怡没理他,抱拳看向台上俊得炫目的江沐尘:“大人,民女有几个问题想问原告。”
“准。”
关欣怡看向程浩:“第一个问题,当年关程两家的亲事是哪家先提的?”
“……我家。”
“第二个问题,提退亲的又是哪家?”
“……我家。”
“好了,第三个问题,提亲的是你家退亲的还是你家,今日提出打官司的依然是你家,请问谁无耻?”
堂外很多人都乐了,不少人都替答说程家无耻,乱糟糟的。
程浩脸一阵青一阵红的,怒道:“你这是什么问题!”转头望向江沐尘大声道,“大人,关家女不说正事顾左右而言它,应该定她个藐视公堂的罪!”
关欣怡见程浩脸上愤怒中带了几分自得的模样,秀眉一拧,眸中闪过若有所思。
江沐尘拍了下惊堂木:“肃静,公堂之上禁止喧哗,违者杖责二十!”
堂外嘈杂的声音立时便安静下来。
“大人,您要给小民作主!”程浩磕了下头后挑衅地瞪了关欣怡一眼。
“大人,民女只求一个公道!程家以关家名声不好为由退亲,实则是程浩早与安家长女有了私情,他自己行小人之事,却将错处置于我关家头上,民女不服!”关欣怡虽跪在地上,但纤腰挺得笔直,俏脸上满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然,“民女曾说过如若程浩能一年内不与任何人家定亲,那么他家给的退亲理由我关家认!但事实是他十天不到便急急地去安家提亲,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所言属实,程浩他就是与他人有了私情!”
程浩急了,辩驳道:“你不时污蔑佳……安家大小姐名誉是何居心!是人都知女子清白大过天,可你几次三番说安大小姐与我有、有私,简直其心可诛!”
“你这忘恩负义的男人还知道女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