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啊。”杨少白眼角上了药,此时已经消肿,再见人总算不用扇子遮脸了。
受欢迎也不见得是他这个县令做得好,不就有一张好脸吗!黄兴用他那双小眯缝眼酸溜溜地在江沐尘那怎么看都毫无挑剔的俊脸上扫过,暗骂青山县百姓以貌取人,肤浅至极!
双方都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些场面话,杨少白问及黄兴要在青山县待多久时,黄兴说难得遇上“老朋友”,他要在这里待久些,可把杨少白恶心坏了。
“对了,本官初来本地,结果被人偷了玉佩不说,名下侍卫也被打伤了!”黄兴说完小眼睛盯向江沐尘,“江大人,听手下回禀,那名小偷与你相识?江大人可否告知本官那人的名姓来历?”
杨少白闻言莫名紧张起来,暗中向江沐尘使眼色。
江沐尘微微挑眉:“大人有所误会,青山县所有人都认识下官,但不代表下官认识他们所有人,那个偷玉佩的贼便是如此。”
“这么说,你是不知道他身份喽?”黄兴脸上涌现冷意。
江沐尘没有半分怯意,坦然的目光回视他:“那人时常会有些小偷小摸,听说还是个土匪,更具体的下官也不知情。”
哼,不知情?黄兴恼火的目光在江沐尘与杨少白脸上扫过,目前自己身份比这两人都高,但很明显这两人却没有真正将自己放在眼里!姓江的分明是睁着眼说瞎话!
“好,江大人既然不知情,那本官还是自己去查吧!”
本次见面不欢而散,江沐尘与杨少白没有半分忐忑,有些人即便再小心翼翼讨好都没用,何况本身立场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如就这样虚与委蛇着更好。
黄兴后来到没怎么找麻烦,只要来各种案件的卷宗查看,让江沐尘挨个查有没有冤案和未解的案子,他自己则大半时间都在外面玩乐。
这日,江沐尘正在与杨少白聊天,衙差匆匆忙忙跑过来禀告:“大人,黄大人说山坡上发现了尸首,让您尽快带人过去查看。”
尸首?江沐尘与杨少白对望一眼,迅速起身出门。
当两人赶过去时,现场已经围了很多人,除了黄兴的人外,还有一些百姓。
“咦,关大小姐也在!”杨少白见到熟人诧异道。
江沐尘也看到了,眉宇间闪过一丝担忧。
只见黄兴像个狗皮膏药似的老想往关欣怡身边蹭,如意一直阻拦他。
“你这死丫头给本官滚开!”黄兴怒道。
“我就不滚,我家小姐说了她不喜欢矮胖丑的男人,所以你没机会了!”如意也害怕,但想着在场那么多百姓,不信这个不知打哪来的当官的真的敢将她怎么样。
黄兴平生最讨厌的三个字便是矮胖丑,结果这丫头一次将他的禁忌全说了出来,顿时怒从心中起大声道:“来人啊,将这个丫头给我绑起来!”
有手下立刻上前拿出随身带的绳子,刚要去抓如意手便被突然出现的鞭子狠狠抽中,疼得他抱住手跪在地上痛呼。
关欣怡手持鞭子,将如意拉到身后,俏脸上布满寒霜:“我看谁敢绑我的丫环!”
那一鞭子甩得又狠又准,此时她又一副冷艳的“贞洁烈女”模样,亲眼看她甩鞭的黄兴不但没生气,反到更加心荡神驰起来,睁圆了小眼睛拍手赞道:“姑娘好鞭法!”
若是在香闺中,她衣衫半褪用鞭子甩在他身上,那滋味该是何等销、魂?黄兴想得口水都快滴了下来,不由得又向前凑去,结果被一只碍事的手拽住,怒极转头斥道,“放开!”
扯住他的人正是江沐尘,他没放开攥住他胳膊的手,而是沉着一张俊脸无比严肃地问道:“黄大人,下官已带着仵作赶来,尸体现在何处?”
在何处?尸体明晃晃地在不远处地上躺着呢,不信他没看见!黄兴气得往尸体处一指:“在那里呢!”
江沐尘牢牢抓住黄兴的胳膊,任凭其如何挣扎都不松手,脸上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另一只手做出邀请动作:“黄大人您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