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做人,心情非常爽利,正与孟神王邱骰子聊天,感觉自己头可以扬起委实不错,突然一个喷嚏打的霸气侧漏,他嘀嘀咕咕道:
“哪个念叨老子,会不会是你小子,哈哈,一定一切ok了!”
孟神王,邱骰子,被胡斐干不会了,神神叨叨的,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
这什么节奏?
胡斐,没想解释,而是面露猥亵笑容,紧紧盯着他们,贼兮兮问道:
“嘿嘿,嘿嘿!我说两位哥哥,碰过女人没有?”
孟神王,听到胡斐询问,倒也没有避讳,爽快说道:
“尤物楼里任君挑,环肥燕瘦杨柳腰,美人在怀杯有酒,醉眼朦胧妾发飙。”
胡斐,一听孟神王这话,竟然志同道合,马上兴致勃勃,胡诌八咧道:
“一摸摸到姐姐发髻边,慢转红幔,轻起珠帘,含羞带怯步阑珊,醉酒不忘去巫山。”
“二摸摸到妹妹眉眼间,轻扑薄粉,略施粉黛,满面含春胜红颜,花丛醉卧人惊艳。”
“三摸摸到哥哥的腰胯间啊!金樽劲酒,袋满金钱……”
“四摸……”
花心大萝卜!
……
孟伊曦,与小情郎分别日久,日夜担惊受怕,如今小情郎已归,人儿风采依旧,立马害怕失去,紧紧依偎,情意绵绵,爱意无限……
想你!
伊人有梦恨夜短,
相思情郎心际甜。
其实,两人让人很是无语,只是依偎一夜,没有想着干点什么好事?
可惜喽!
慕容天赐,忽然想起法袍,马上兴致盎然,取出法袍递给孟伊曦,说道:
“法袍冰丝甲,天蚕丝,北海寒鲨筋炼制,薄如蝉翼,刚好适合你。”
孟伊曦,伸手接过法袍,入手微凉,瞬间心里暖暖的,被小情郎时刻惦念,不枉相思一片。
她脸色绯红,小手温热,忸怩作态,面露为难之色,问道:
“这怎么穿啊?贴身的吗?”
慕容天赐,心里热血沸腾,眼神迷离,揽过美人小蛮腰,贼兮兮道:
“当然!你看看……”
孟伊曦,感受小情郎温纯,情丝万缕绕心间,俏脸含羞,狡黠一笑道:
“怎么滴?有想法?”
慕容天赐,面露渴望之意,手抱得更紧了,狠命点点头,激动道:
“嗯!嗯!”
孟伊曦,感受小情郎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她也心潮澎湃,几乎无法自持,赶忙挣脱怀抱,羞涩说道:
“少来了!希望现场直播啊!做梦去吧!呵呵!呵呵!”
她拿起法袍,扭身逃了。
慕容天赐,居然随后跟来了,一脸猥琐相,猴急猴急的。
孟伊曦,凤眼含羞,轻轻推着慕容天赐,说道:
“不许的,不许哦!”
慕容天赐,心有不甘,慢慢转回身,端起茶杯,滋溜一声……
……
大长老,急匆匆赶回去,立刻将儿子喊来,三人开始密谋。
老鸡灯面露怒色,心有不甘,吹胡子瞪眼,怒骂道:
“慕容天赐这野种,居然没死,他回来了,该死的!”
孟龙城,孟龙河,看到父亲震怒,不明白缘由,连忙小心问道:
“既然他回来了,干脆抓起来,然后将他屈打成招,把背叛事坐实,不就万事大吉,父亲何必动怒?”
大长老,面色更加难看,咬牙切齿的恨恨说道:
“孟神通老匹夫,半路杀出来了,他命人将慕容天赐带走,我失算了。”
孟龙城,感觉事情变复杂,需要及早谋划,否则后果难料,急促说道:
“事情发展成这样,岂不是很麻烦,马二哈……”
大长老,看着虎狼儿子,凶残本性尽显,恶狠狠说道:
“谁也不能阻挡我们争夺家主位置,必须干掉一切绊脚石,死人才是最可靠的。”
孟龙城,时刻不忘刷存在感,努力在父亲面前表现,露出残忍獠牙,狠厉说道:
“当杀就杀,何况马前卒不过我们家一条狗,丢车保帅。”
孟龙河,使劲点点头,深以为然。
大长老,见得到儿子认同,面露残忍笑容,说道:
“城儿你去跑一趟,将事办了,如何?”
孟龙城,恨不得寻找更多机会表现自己,能够替父亲分忧,既然父亲安排自己去办,他立刻大喜过望,毫不迟疑道:
“好的父亲,请您吩咐!”
大长老,面露欣慰笑容,儿子不输自己当年,做事狠辣果敢,叮嘱道:
“以探望为名,然后将守卫支开,将酒菜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