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恤,我们还能发的下去吗?”
谢幺笑着说道:“主公无需为此事担心,孝先早在开战之前便将事后的抚恤奖赏全部预算好了,此次大战能撑到今天多亏了孝先在后勤上的筹算和袁公路的投资。”
孙坚大笑:“哈哈哈!那就好,那这些战死的士卒怎么处理?”
谢幺躬身回道:“启禀主公,在下想在城外打造个墓园,将此次阵亡的将士全部埋葬在墓园中,然后以后都以此为例,同时还可以安排伤残退下来的士卒照看打理,也算是解决了他们的就业问题。”
黄盖听闻,有些犹豫道:“可是这样他们的家人不会有意见吗?”
谢幺淡然道:“好办,我给他们一起立个碑,将他们的名字一一刻在上面,享受当地百姓的香火供奉,也可以让他们庇佑当地百姓,这样他们的家人也可以来此地祭祀。”可不要小看碑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是很多穷人家里弄不起的,到了现在为止,我们的乡下还有很多坟墓是没有墓碑的,由此可见在这个时代能给他们立碑设庙,那是有着绝对的吸引力的。
孙坚等人听到谢幺有一套成熟的方案,便不再多问,让谢幺放手去做就行。而后孙坚又问道:“那黄忠怎么处理呢?”
谢幺这个时候不说话了,因为于私他与黄忠有仇,不可能因为他是日后的五虎就饶恕他差点杀了他和已经杀了他一个熟人人的罪行;于工这是一员虎将,能让孙坚降服肯定能壮大其势力,对日后的扩张发展更为有利。
黄盖程普是知道谢幺被夹在中间,自己嘴笨也不好意思说话,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交流 。
孙坚看大家都不说话了,只好主动来询问谢幺:“咳咳!季安,你对此事有什么意见呀?”说完便和煦地盯着谢幺。
谢幺被他盯得发毛,硬着头皮问道:“主公,您觉得您跟刘表谁更像汉室正统?”
孙坚一愣:“什么叫像?刘表不就是汉室正统吗?”
谢幺继续问道:“那您能够给出比长沙太守更高的职位吗?或者比偏将军更高的职位?”
孙坚摸了摸头,尴尬地说道:“我自己才是个太守兼偏将军,哪能任命更高职位。”
谢幺再问到:“那主公能容忍您治下有一个半独立的世家领土,并且要求分走您五成的商贸利润,以及掌控您麾下所有的水军部队和长江天险的家族吗?”
孙坚 大怒:“老子砍了他!”
谢幺这才解释道:“黄忠之前是刘表手下朝廷在册的正式官员,如果他投靠了您,那就是背叛朝廷,首先就失去了名声;再者他还是刘表亲自任命的长沙太守、偏将军,如果投降您,那他先是失去太守俸禄,再是失去更进一步的机会,这便是失去了利益;最后他是江夏黄祖的亲族,您如果要用他,能绕过黄祖这个军阀士族吗?而他要投靠您,能狠下心来背叛家族吗?或者说您敢放心的让他带兵吗?这可是比名利更重要家族大义啊!”
孙坚听完,叹了口气:“唉!来人,将黄忠推出去斩了,用头颅来祭奠我军死去的将士!”
谢幺一辑到地:“主公英明!”
孙坚摆摆手宣布散会,而谢幺则匆匆赶去牢房,见一见这个老将军的最后一面。
看到一瞬间从五十岁变到七十岁的黄忠时,谢幺冷漠的问道:“你还有什么遗言吗?我会让人帮你传回江夏黄家的。”
黄忠只是瞟了一眼谢幺,便转过头去不再说话。谢幺见状,叹口气说道:“两军阵前各为其主,如果我真死了我反而并不会怪你了,但是我这个人却又心眼很小,你杀了我一个手下,不对,朋友,也不对,熟人吧,那你就得拿你的命来偿。所以是我力劝主公不要招降你的,你死之后也不要找别人吓唬,你就找我就行。”
黄忠听着谢幺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话不屑的哼了一声,反而拿话来点谢幺:“汉室忠良,岂能从贼?”
谢幺嘲讽道:“你都忠良道五十岁了,一把年纪了也没忠良个侯爵出来,我主孙坚早年就以军功封乌程侯了,到底谁是忠良一目了然。”
黄忠大怒,用手指着谢幺:“你!”要知道黄忠最不喜欢别人拿他一把年纪还没什么成就来说事,偏偏今天决心淡然赴死的时候被谢幺破了防。
谢幺又继续嘲讽道:“别人五十多岁都含饴弄孙了,你怎么还在沙场上卖命?你不会是还没结婚生子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五十多岁还没生孩子吧?你是不是不能生啊?”
黄忠这下硬撑着的形象终于绷不住了,怒骂道:“庶子!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羞辱我的吗?”
谢幺看见黄忠气急败坏破大防的样子,心里因为孙六替他去死的阴郁情绪渐渐开始消散,但看黄忠一把年纪了,还是叹了口气,仁慈地说道:“你猜对了,但是没必要继续了。”说罢抽出佩戴的宫仪剑,扔在黄忠面前,说道:“念你一把年纪了,给你个体面吧。”
黄忠接过宝剑,缓缓摸着剑锋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像是下